那挑釁的眼神,明顯是義正言辭地拒絕,冷哼著看他怎麼收場。這男人分明是想找擋箭牌,至於目的她自然沒有了然於心。
淩漠笙也不惱,隻是將那枚戒指從手掌中溫柔地給她套弄上,性感的薄唇不禁意間擦過她白皙的臉頰,最終肆無忌憚地停在她的耳垂邊側夾雜著幾分曖昧:“既然是買給你的,這戒指自然隻能是你試戴,難道不是嗎?”
轟。
這男人到底在說什麼,竟然還可以麵不改色地說這種話,她轉頭看去依稀可以看到營銷人員若無其事地咳嗽聲。
她壓低著聲音斥責:“董事長,我和你沒有半分幹係,這玩意兒不管你買給哪個女人,可是卻不會是我。”
“為什麼不可能是你?妝小顏,難道你不知道日久生情這個詞嗎,又或者我早就被你的個人魅力俘虜了。”淩漠笙說這話的時候,俊容上多多少少帶著幾分潛藏的戲謔。
可是,妝小顏不是小女生,活了這麼久早就對感情看淡了。像淩漠笙這樣的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不外乎是出於大男子主義,又或者是找到一個緩解壓抑的出口罷了。
手中的婚戒還被捏在手中,已經微微有薄汗沁出,妝小顏抬頭看到那一抹似笑非笑的俊容,“董事長,我不玩這套,如果你想一直這麼曖昧下去,我大可以提出辭職。”
“辭職?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嗎。妝小顏,難道你這麼想投入易晗的懷抱又或者是其他男人的懷抱嗎。不過,我想這並不算曖昧。”他笑得坦然,似乎剛才所做的都不是他。
沒給她解釋的機會,淩漠笙便把那一枚婚戒從她手中抽了出來,遞給營銷員,“既然試著合適,就這一款。”
總台小姐在背後看了兩人很久,一雙美目全是赤果果的羨慕。淩漠笙這樣一個毫無瑕疵的男人,雖然在公眾麵前呈現出的是貴族氣質的淡漠冷峻,但對他身旁的女人卻是異樣的溫柔。
女人何其有幸,能得到這樣的幸福。
兩人走後,那風姿妖嬈的總台小姐湊到幾個營銷員之間開始竊竊私語,“剛才那人真是帝國大廈的董事長淩漠笙呢,看著實在太有男人魅力了,要是讓我和他單獨相處一次也是無憾了。”
正在排列新款鑽戒的營銷員A停下手中的動作,露出一臉的癡迷:“就是,那種男人才配得上成為男人,哪像我老公整天隻吃飯不做事,看到那熊樣我就想抽人。”
“哎,你老公官雖小,不過還能賺點錢,哪像我老公整天就知道呆家裏……”
出門的時候,淩漠笙理了理身間的黑色豎紋西裝,很是隨意地攬著她纖細的腰圍:“到點了,呆回兒我們去吃飯,作為剛剛你陪我的犒勞怎樣?”
“董事長,我可以回去吃。”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啟動完引擎,淩漠笙靠在駕駛座鬆了鬆領間的領帶,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像一隻慵懶高貴的狐狸,聲線沙啞一般地響起:“妝小顏,你何必躲我呢。我行事一向有定義,就像我對你示好並不是其他的緣由,想必你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