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他就有一種想要的欲念。奈何當初中了圈套,一下一下被擊得體無完膚,這次他不打算再放過了。
兩個大漢像是看傻了眼,冰肌玉膚,姣好的身段,這樣的女人簡直是美到了極致。尤其在這種時刻,更是有種想要柔躪的穀望。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穀望的氣息,同時交織著男人急切的口水聲。
而此刻。
妝小顏怒氣攻心的時候,突然一道氣流似乎衝回到了身體每個部位,剛剛還虛弱柔軟的體魄此刻似乎灌滿了力量,猶如是一種溫暖的水流正在洗刷著她體內的每一寸內髒。
身體的傷口似乎再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愈合,而那骨裂的創口也在以最快的速度縫合,這種玄妙的感覺她是第一次體會到,卻似乎能運用的如魚得水。
接下來,似乎她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胡有力鬆弛的麵容上似乎還沒注意到這一切,當他想要再進一步行事的時候,卻發現一件委實不可思議的事。
已經傷到骨髓的這個女人,竟然能一舉掙脫開捆綁的粗繩,而她手臂上的傷口似乎已經結痂,快要淡到沒有痕跡。
他喝了一聲,眼中抑製不住地驚恐,“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怪物,怪物啊……”
就連兩個魁梧的大漢都找不到出處,開門的手抖得就像漏水似的。
妝小顏輕鬆地從跳台上跳了下來,此刻的身體裏似乎屯留著一股暖流,讓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這和從前都不同,似乎憑生給自己增添了一個屏障。
如果此刻她再輕敵,那就是廢物了。兩手輕而易舉地拽下兩個大漢往牆邊一甩,似乎隻是一成的力竟然就可以把人扔死。胡有力麵目慌張地後退,隻是有用嗎?
“剛才你怎麼對我的,我一報還一報,另外再送你幾個獎勵?”妝小顏嬉笑著一步一步過去,將人逼入死角。從前的她不輕易殺人,此刻體內卻有種蠢蠢欲動的殺氣,叫囂著殺了眼前人。
腳下生風,一腳踹在腳踝上,用力一折。手腕處同樣如此,你當初要我一條腿骨折,此刻我就要你全身癱瘓。
她大步走了出去,白裙上沾染的鮮血卻似風姿卓越,平添了一種讓人無法睥睨的霸氣。
“我不殺你,是因為想要你一輩子不能過著正常人的生活,從此以後孤獨終老。”
一聲一聲的回應,讓胡有力的身體再也禁不住顫抖,疼痛的跌倒在冰冷的地麵。
幽深的走道裏,幾個舉著槍支武器的死士眯著危險的眼眸掃視著從牢房中逃逸出來的女人,再是麵無表情中也夾雜著不可置信。
隻是,他們沒有動手。老板說過要活人,關起來不過是為了磨一磨這女人的銳氣,並非真下殺手。
眼看著即便衣衫淩亂,蒼白的臉色上卻有一種不留痕跡的殺氣,平素波瀾的眼眸帶著一種血性的陌生,讓人心生膽顫。
走廊的盡頭,板寸頭手中拿著一根忍刀,好整以暇地靠立在牆角,似笑非笑地看著從牢房逃出的妝小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