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二(1 / 1)

夕顏拉起那人,低低的問道:“你。你叫什麼啊?”

“……”低頭不語。

不會傻了吧?“額,你沒什麼事吧?”

“……”繼續低頭不語。

好像真傻了,那怎麼辦?養他?怎麼可能!自己將來可是要行走江湖的!

“我。我沒事。”綺霧低著頭,心裏冒著粉紅色的泡泡。這女子真是溫柔呢,跟母親截然不同。母親。想著想著,綺霧的淚水就順著雪白的臉頰滑落,浸濕了潔白的麵紗‘啪嘰’一聲滴在青石路上,蕩漾出細小的水花。

“你。發生什麼事了?”夕顏皺了皺纖細的眉頭,從懷裏掏出一條絲帕遞給男子。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裏竟感覺到了絲絲的心疼。自己平時不是最看不起愛哭的男子嗎?

綺霧纖細的手指捏著衣角,都捏到指尖微微的乏白“我…我…”綺霧纖細的手指無措地卷曲著衣角。

夕顏微微低著頭,看著他,她想看看男子什麼時候會‘我’出個所以然來。

“沒…沒事,和公子沒有關係…”綺霧微挺身子,這讓夕顏發現他竟比自己高了一頭!

夕顏又皺了皺精巧的眉頭,目光越過男子看向自己來時的方向,仿佛能聽到那邊追兵的馬蹄聲以及呐喊聲“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此別過,還望後會有期!”說完便整理了下衣服,扭頭準備閃人。

“等等!”綺霧伸出白晰纖長的手,輕輕地拽住夕顏的衣角“我名為綺霧,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噢…小意思啦!我叫夕顏。”夕顏回眸一笑。誰知,就是這一笑,讓那綺霧在心裏記了一輩子,從而,才引發出後麵一係列的事件。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綺霧被夕顏的笑容驚豔在原地,久久沒能反應過來。就連夕顏把衣角從他的手中扯出,離了他老遠,他也隻是愣愣看著先前夕顏給他的絲帕。

直到一隻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拍上綺霧的肩頭……

“喂!那邊的,你有見過畫像上的人嗎?”一個長得凶神惡煞身穿捕快服的女人裂開一嘴黃牙唾沫橫飛的拿著一幅畫像對著綺霧問。

綺霧一驚,畫像上的不正是剛剛才見過的女子嗎!畫中的她巧笑倩兮,栩栩如生,不難看出畫此像之人其畫技之嫻熟畫此像之時用情之深切。

綺霧看著看著便不著痕跡地把手中的絲帕藏進袖中。剛剛看女子身後背著包裹,想必是在躲避這些人“這位官爺真是抱歉了,我並沒有見過畫像上的人。”

“這樣啊…”那女人用她那混濁的雙眼色眯眯地對著綺霧上下打量幾眼“好了,沒你的事了!”

綺霧微微地一福身“多謝官爺。”說完轉身就走進一家離他最近的飯館。

而那女人則目送著綺霧進去,直到她聽見綺霧說:“小二,要間天字號房”時,她才邪笑著離開。

綺霧站在小二給他安排好的天字一號房內,低著頭看著手上拿的絲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絲帕也是好生精致:天蠶絲紡織成的雪帕,帕子的左麵繡著鐵黑色的鳳凰。鳳凰的鳳眸發紅。身上和帕子上都燃燒著銀白色火焰。口中還銜有一珠,此珠通體雪白,周圍的空白處還用白珍珠粉搓成的線略為彎曲的繡上幾線,整體看起來就像珠子周圍的空氣冷的扭曲了。珠子上不規則地燃燒著一些紅色的火焰。帕子的右下角用銀線繡了一個和畫麵極其不符的字——顏。倒不是說它這字繡的不好,相反,這繡工也算難得一見。但和繡圖的繡工比起來真是差了太多!

綺霧小心地捧著絲帕,把它輕輕地疊好

。接著,又從懷裏掏出一個雪白繡銀荷花的錦囊。把絲帕放了進去。紮緊錦囊,從袋口

模出一根長長的銀繩,把它戴在雪白玉頸上,錦囊垂下的位置剛好抵達心口。

阿顏,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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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sorry啊…真是不好意思…停文停了那麼久…沒辦法,課業實在是緊…不過現在放假了.能恢複到正常更新~(*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