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夜有些遲疑地看著手中的兩百塊,再看看老板娘,老板娘雪白的臉蛋不由一紅,她扭過頭去。
奇怪!既然這樣梁夜也不多留,反正倒賺了一百,奇怪被子不帶被套還要什麼保密費,還不能告訴她老公。
這是什麼騷操作,梁夜始終想不明白。
梁夜繼續向前走著,準備另換一家,剛走幾步另一家開始招呼。
“帥哥住賓館嗎?”一個身材火辣,聲音嬌嗔的女孩道。
到底是女孩還是女人梁夜具體不清楚,反正梁夜感覺漂亮的都稱為女孩,不漂亮的都稱為女人,一般在他眼中女孩與女人的分別就看漂不漂亮,當然這種分法是不科學的。
梁夜聞聲進去直接問道:“你們家帶套嗎?”
她上下掃了一眼梁夜,笑嗬嗬道:“當然帶套。”
“多少錢一個晚上?”
“一百。”
“不會吧!一百這麼貴,那還不如隔壁不帶套的五十呢。”
“不帶套,不幹淨的。”
“不幹淨也是忍一晚上就過了。”
她接著嗬嗬笑了笑說:“萬一傳染啥疾病怎麼辦?”
“沒事,沒事,一晚上傳染不了什麼疾病。”
“萬一有艾滋呢。”
“艾滋是病毒,隻能在細胞中存活,一旦脫離了細胞就活不了,放心不會隨便傳染的,這是生物課本上有的。”
“我不知道什麼生物課本不課本,反正不帶套不做,我是怕萬一有孩子了,怎麼辦?你來撫養啊。”
噗………!
梁夜聽了差點噴血,總算聽明白什麼了,於是一本正經道:“老板娘我說的是被套,我隻是單純的住一個晚上就這麼簡單,隔壁沒有被套所以我才這麼問的。”
老板娘聽了尷尬地笑了笑:“啊!這樣啊,這裏當然有被套,五十一個晚上,押金五十,住嗎。”
“得!”梁夜給他付錢拿了鑰匙。
“需要什麼服務,盡管說哦。”老板娘不忘提醒。
梁夜笑了笑上了二樓,打開房門一看這次還算不錯,裏麵總算有被套,他關好門直接跳上床去,脫下鞋忙敷一下冰塊。
舒服!
那股灼燒疼痛感立馬消失不見,不怎麼疼了。
少時,天色逐漸黑了下來,梁夜無聊地坐在床頭上看電視。
“咚咚咚……!”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梁夜打開門,一個陌生女孩站在那裏,穿著黑色短裙。
她看了看梁夜問道:“你好,我叫雅雅,是你叫的服務嗎?”
“沒有!”
“那麼我能進去嗎?”
梁夜頓了頓欠身讓開,她大搖大擺地走到床上坐下,故意撩起裙子一角,雪白的腿根露了出來。
她開門見山道:“帥哥,做嗎?便宜的三百。”
梁夜雖然抵製不住誘惑但大腦清醒,他可不是用下身思考的動物,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公眾人物,隻要一拉下口罩,明天可能上頭條,梁夜與誰誰開房。
奶奶的!這種頭條一上,奇恥大辱啊,丟臉必然丟到世界各地。
於是梁夜不敢直視她的腿說:“對不起!我是一名警察,專門來做臥底掃黃的,如果你能改邪歸正我可以不抓你。”
她有些震驚地張開嘴吧,然後慢慢地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其實,我是新來的,還沒開始交易過,那個以後不會了,謝謝。”
說完,她慌忙跑了出去,順便還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