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們開始緊張道:“紅色的。”
“紅色的不是住校的嗎?哪個班級的,班主任是誰說來聽聽?”
他乖巧地低下頭,默不作聲。
校長接著罵:“如果想出去的話我讓你飛出去,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整個地球,同樣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把你撬飛出去。”
校長接著看了看一旁的梁夜道:“你的卡給我看看什麼顏色的?“
梁夜看了看自己的卡更慘,紅色殘留部分更多,看上去仿佛卡上沾了大姨媽一片紅啊。
當校長接過卡時,手指頭撫摸著紅色部分繼續問:“你這卡什麼顏色的?”
梁夜撒謊道:“藍色的。”
一旁的保安都驚呆了,很明顯是住校卡還敢撒謊,不過保安還以為校長接下來要嚴厲批評梁夜沒有說出來,如果說出來白白失去了一場好戲。
但是不像眾人所想的那樣,相反的是,校長微微一笑把卡還給梁夜說:“你快回家去吃飯吧。”
梁夜接過卡有些不敢相信,那哥門悄悄豎起一個拇指道:“高…!”
一旁的保安奇怪但不敢說出來,他還以為是校長與梁夜是親戚或者認識這才放梁夜出去的。
這件事之後梁夜想了好久實在想不通到底為什麼校長會放他出去,明明自己還撒謊了,難道自己老祖宗和校長老祖宗是親戚關係所以放他出去,不可能因為爺爺說不認識。
幾個星期以後因為這件事那哥們,被學校判為留校查看,若有下次直接開除。
但梁夜好像什麼事沒發生一樣,直到這件事過了好久梁夜提心吊膽的心才平靜下來,還以為校長在玩什麼貓膩。
直到吃畢業放那天,校長來敬酒時竟然指著紅色的杯子說把那個白色的杯子遞給我,讓那個同學找了半天,沒找到白色的杯子,還被班主任批評了一下,班主任拿起紅色的杯子遞給校長說,這個是你要的杯子嗎?
校長點了點頭表示是。
原來校長是一個色盲,那天校長根本分不清楚是紅卡還是藍卡,梁夜這才知道校長沒有玩什麼貓膩,隻是無奈。
隻要聽說,“給我一個支點我能撬動一個地球。”總會想起這件事來。
其實一個人的記憶往往是因為所發生的事情才令人深刻的。
這裏,牧羊老頭抬著羊與梁夜一同出去,出去到外麵,牧羊老頭對梁夜說,天色已晚去他家歇息吃飯明天在走。
梁夜答應下來,讓他把羊放到摩托車後梁夜跟著他拉回去,他趕著羊群,梁夜則騎車慢行跟在後麵。
順著一條岔路騎下去,不久便來到他家,他招呼梁夜上去坐,他們的住房基本是用土牆砌出來的瓦房並不是很大。
他的太太正坐在黑漆漆的廚房裏生火,他喚他老婆把火盆生起來,羊太冷了要給羊供
暖。
梁夜與牧羊老頭把羊抬進去到火盆旁,接著兩人圍著火盆坐下,火烤得梁夜十分溫暖,此時火苗映入羊的眼簾,羊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