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緣將視線偏向了別處,落驚停下了馬,對著身後跟著的幾千人說:“天色要晚了,今日便在這休息半日。”
傅佳緣疑惑的看向了落驚,現在不過是下午,還是能趕一段路的,怎麼他突然停下來,難道是生氣了?
“你怎麼突然……”
落驚拍了拍身旁的空地,傅佳緣坐了過去:“怎麼不繼續趕路,這樣很耽誤行程的。”
“那小姐可知道,我們即將進入的樹林,晚上是有障氣的。”說著,落驚將手中的酒遞給了傅佳緣。
傅佳緣喝了一口便嗆了起來,落驚望著笑了起來:“果然是女子,喝不了這烈酒。”說著,落驚拿過了傅佳緣手中的酒喝了起來。
傅佳緣望著落驚喝酒的樣子,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傅佳緣接過了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落驚搶過了酒囊,酒已經被傅佳緣喝了大半,傅佳緣的臉越來越紅,落驚望著哭笑不得的說:“才說了這酒是烈酒,你看你喝的。”
落驚話還沒說完,傅佳緣便倒了下來,落驚就這麼抱著傅佳緣過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王力叫醒了落驚,落驚搖了搖躺在懷中的女子,傅佳緣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怕是酒勁還沒過去。
王力有些擔心的說:“老大,小姐這……”
“無妨,走吧,反正她與我同乘一匹。”說罷,落驚便抱起了傅佳緣上了馬。
路上望見一間破廟,落驚抱著傅佳緣下了馬,傅佳緣這麼久還沒有醒過來,落驚也有些慌了。
落驚找來了柴火燒了熱水讓傅佳緣喝了下去,傅佳緣喝了熱水過了幾個小時才似乎是有了些意識。
“頭好痛。”傅佳緣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頭,落驚見傅佳緣醒來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昨日你說你喝那麼多酒幹嘛。”說著,落驚將烘熱的饅頭遞給了傅佳緣,傅佳緣接過了饅頭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
傅佳緣正想著事,落驚拉起了她,傅佳緣愣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落驚拉到了神像後麵。
幾個兵卒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笑著說:“傻子才給他賣命,如今的大燕已經要敗落了,還不趁這個機會逃命。”
“可是,可是我們是大燕的將士,這樣當個逃兵,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良心?笑話!我告訴你們,也就你們這群白癡會這麼想,我們辛辛苦苦,最後就算戰勝了我們又能得到什麼?嗬,別說,倒還真有那麼幾個傻子,怎麼勸也不走。”
幾個兵卒還在閑聊著,他們的脖頸處莫名的多了一把刀,傅佳緣和落驚從神像後走了出來。
“逃兵?原來這就是我大燕的將士!在大燕危難之際當逃兵。”傅佳緣含著怒氣的說著。
有兩個逃兵不禁的顫了起來:“王,王妃,我們也不想,隻是,隻是我們家中還有妻女老人,如今這戰越打越沒有把握,叫我們如何堅持下去。”
“是啊!這戰越打越沒有把握,怎麼打,難道非要去送死嗎?”
傅佳緣看了過去,看得出,現在說話這個人肯定就是慫恿這些人當逃兵的帶頭兵。
傅佳緣走了過去,冷冷的說著:“既然怕,當初為何要參軍,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難道你們是習慣了在沒有戰爭的情況下的訓練,如今上了戰場就全忘了那些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