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子不停的在媚兒的身上爬著,媚兒的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聲驚呼,她猛地驚醒,身旁早已不是陰冷的地洞,而是舒適的床鋪。
媚兒掃視著四周,好像並沒有見過,也不像一個女子的房間,她下了床赤著腳走出了房間,才剛出房間,念君就迎麵走了過來。
看到走出房間的媚兒,念君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媚兒看著念君微涼的眼神,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念君走了上去就抱起了媚兒,媚兒被念君的動作嚇得一動不動。
念君看著媚兒被嚇到的樣子沉下了眸子,他將媚兒放在了床上:“怎麼赤腳下了床,這樣對身子不好。”說著,念君將媚兒的小腳握在了手中。
從媚兒的腳底傳入了一股熱氣,讓媚兒的臉頰越來越紅,看著握著她的小腳的念君,媚兒的心跳的很快,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了一樣。
念君抬頭看向了媚兒,媚兒正呆呆的看著他,他看著媚兒的樣子不禁的笑了起來:“才是捂個腳你就看癡了,要是對你再好些,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
媚兒猛地一回神,看著還在笑著的念君,媚兒突然想起了夙夜,你還好嗎?
念君伸手想要摸媚兒的臉,媚兒驚了一跳,看著念君愣著不知該往何處放的手,她輕咳了兩聲:“請你自重,還有,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沒了一點功力。”
念君往媚兒的眼裏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醒來之前,媚兒雖然也淩厲過,但總是會有一份孩子的影子,可是現在的媚兒卻如同經曆了百事一般。
念君走出了房間,媚兒看著突然轉身離開的念君也有些不明所以,不過現在她最應該關心的,是如何逃出去。
媚兒掃視著四周,來到這,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雖被關押,可也憶起了遺失的記憶,可是記憶裏還是得不到所愛之人的心痛。
媚兒似乎隱約的記得,她失憶之前的昏迷中有一個男人對她說了句什麼話:“你醒來,我們成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媚兒抬起了自己的手,一直凝視這自己的手心,嘴中叨囔著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一個侍女推門而入,媚兒的回憶猛地被打斷,有些不高興的看向了那侍女,那侍女因為媚兒的眼神也不敢再說什麼話了。
媚兒瞧著侍女膽怯唯諾的樣子,還是動了側影之心,她走下了床走到了侍女的身邊,侍女被媚兒看的發了寒,媚兒望向了門外。
“我要出去,我不想待在這。”
侍女聽著媚兒的話也不敢回答些什麼,媚兒是小公子親自帶回來的,自然是沒有一個人敢放她離開,媚兒看著侍女的樣子自然也看出了侍女做不了主。
媚兒看到了侍女手中的東西,是她沒見過的果子,媚兒伸手拿起了一個看了許久才問道:“這是什麼?誰叫你送來的。”
侍女聽媚兒這麼問,笑著解釋道:“姑娘,這是公子叫我們送來的,公子說,剛摘的野果,送來給你嚐嚐。”
媚兒撚起了一顆果子,看著手中紅色的小果子,她的眼珠一轉,腦海裏冒出了一個主意,她將山果接了過來便讓侍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