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從良認為自己身上的傷口過多,就叫胡恬一會揉這兒,一會讓胡恬揉那兒。看著胡恬撅著屁股在那仔細的揉著傷口,田從良情不自禁的開始盯著胡恬的後背,好翹啊,比水蜜桃還豐滿,這屁股一定能生出十個大胖小子,十全十美啊,嘿嘿。田從良情不自禁的把手舉了起來,對著胡恬的屁股就打了一下。
“你在幹什麼,打我的屁股幹嗎?”
“哦,我看到了一隻蒼蠅落在了你的屁股上,想把蒼蠅打死。”
“編瞎話都不會編,我這麼愛幹淨的人,屋裏哪來的蒼蠅?我看是你身上的包還太少了,我再給你製造幾個。”
“哎呦喂,疼!你就不會換一種方式嗎?你看我的身上,全是傷口,嗚嗚……”
“哼,還在那假裝哭,看我用牙咬。”
“別咬我耳朵啊,我耳朵要掉啦……”
“這個咬完了,咬那個。”
“恬恬,你簡直是暴力女友啊。”
“哈哈。對了,良子。”
“嗯?”
“我剛才聽你講雷電,我聽著聽著,突然間冒出個想法。”
聽到胡恬有想法了,田從良立刻坐了起來,兩隻手托著下巴,認真的聆聽著。
以前田從良和李一民在大學的時候,他倆就經常對某個問題喋喋不休的吵個沒完,從上古開天辟地到現代的艾滋病與瘋牛病,可謂是什麼話題都說,什麼話題都聊,很多的知識和觀點,都是兩人在對話中,碰出來的。
胡恬也是。這麼多年來,為了讓自己強大,為了偽裝自己的內心,她讀了很多的書來充實自己,同時還每天堅持練武來武裝自己。就在她讀書和練武的時候,看著書中的知識,就經常會冒出一些想法,但是她從來都不說,引出起來,總是想盡辦法把自己最不真實的一麵展示給別人。
當一個人總是有想法又靜不下心的時候,就很想找人傾訴,可是她小時候受過傷害,始終都不敢和別人說,總是憋在心裏,她就感覺做人特別的累,是那種莫名的心累,有的時候想想,不知道活在世上的意義是什麼?那天,李一民在白河邊給她講風水,講茶道的時候,她就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人是同類人,她甚至都想要把自己的觀點告訴李一民的衝動。可是,由於她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她還是要把自己偽裝的很完美,很清高,很魅惑。
當田從良出現的時候,胡恬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過分的接近田從良,可是當她聽到他講武術、講心意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她就感覺自己特別的愉悅,就感覺自己的神突然間被打通一般,特別的喜歡這種感覺。她就感覺田從良完全是自己喜歡的那類人。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說的是非常有道理的,她渴望被那種有學識、有觀點又幽默的男人抱在懷裏。當田從良再次約她見麵的時候,她本想拒絕,可是她還是沒控製住自己,與田從良見麵了。當她看到田從良在讀莊子突然有所悟的時候,她控製不住的想要和他一起分享,在分享的過程中,她就感覺自己的防線在逐漸的崩塌,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男人嗎,這不就是自己渴望的知己嗎?
她越覺得這個男人優秀,越覺得這個男人有魅力,她就越害怕,她就感覺內心一種莫名的恐懼,驅使著她逃避。正是因為她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她就越渴望著真正的朋友。當田從良對她大喊的時候,說作為單獨的個體就不能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感覺自己心髒在不斷的跳動著。
當田從良邀她跳舞的時候,她就感覺一種莫名的力量,自己鬼使神差般的答應了,跳完舞後,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襲來,就感覺自己整個防線都崩塌了,淚水,忍不住的流下。她徹底的愛上了這個男人,不可自拔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湧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