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三人上的快,被打倒飛出去的更快,順便還砸倒了好幾個同伴,咖啡廳裏頓時響起了一陣慘叫聲。
“住手,”巴龍急聲喊道,“誰讓你們動手的。”
看到夏山的悍然出手,本來還以為躺在醫院裏的刀疤和鐵狼有些誇大夏山戰鬥力的巴龍大驚,親眼見到比聽聞還要讓他震驚,頓時又驚又怒喊道。
實際上,不用巴龍喊,其他人也不敢再上前,這明顯就是上去找打。
“神醫,”巴龍幹笑道,“剛才是這些人不懂事,冒犯了你,還請你見諒。”
“他們的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夏山淡淡道,“現在說一說你的事。”
“我的事?”巴龍微微一愣道。
“你可還記得,上次在醫院治好你之後,本來要斷你一指,後來那老人家求情,我後麵是如何說的?”夏山神色一冷道。
聽了夏山的話,巴龍瞬間臉色大變。
上次他的眼傷治好之後,夏山就曾說過要要他一根手指,後來求情總算是保住了,但是夏山後麵說過“這根手指先給你留著,如果下次再做惡就收了它”之類的話。
本來,在巴龍看來,這隻是一句威脅的話,但是此時夏山又把這句話提出來了,在他看來,可就不是威脅那麼簡單了。
巴龍知道,夏山既然這樣說了,就真敢要他一根手指,估計就算他爸在這都無濟於事,上次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神醫。”巴龍賠笑道,“我這次可沒有做惡,我,我隻是來買藥的。”
“買藥,是不是買藥你心裏比我更清楚,”夏山淡淡道,“如果不是我,你們來這麼多人,換作旁人,今天是什麼下場?”
“這,”巴龍臉上變色,擠出兩份笑容道,“神醫,我們今天不是也沒有動手嗎,最多也就算做惡未遂。”
“那剛才倒在地上那個服務生又如何說。”夏山眼中神色一冷。
“這麼說來,你是不給我,更不給我爸麵子了?”巴龍色厲內荏道,“海黃市道上的沒有不敢給我爸麵子的。”
“我之前就說過,我不是道上的,所以,你爸在我這也沒有絲毫麵子,”夏山神色一冷道,“有的也是仇怨,上次他想算計我的仇怨,這個賬我還記在他的頭上。”
巴龍神色大變,悄然往後退身,準備逃走。
“你確定你能跑得掉?”夏山淡淡看了巴龍一眼,冷冷道,“給你個機會,自己動手還是我動手?”
對於巴龍這樣的人,夏山絲毫不憐憫,這種人不給他一次深刻的教訓,他就不會有所收斂。
巴龍怒然看著夏山,見對方麵上的神色越來越冷,又驚又恐,最後心一橫,右手一把抓住自己左手的小指,哢的一聲生生折斷。
巴龍疼得悶哼一聲,額頭都瞬間出了汗珠。
“走。”巴龍低吼一聲,轉身而去,跟著他前麵凶神惡煞而來的眾大漢臉上又驚又怒得架起地上昏迷的那大漢跟著他向咖啡店外走去。
“給剛才被打之人留下藥費。”夏山淡淡道,讓巴龍等人頓在原地。
“給錢。”巴龍冷聲道,一個人忙拿出五百元,塞進那又驚又恐的服務生手裏,一群人麵如土灰的離開咖啡廳,氣勢和來時截然不同。
眼見巴龍等人都走了,而且根本沒要他一起走的意思,三角眼男子方鴻良也是臉上變色,巴虎的兒子都送錢自斷一指,他算什麼?就算方家勢大,但是此刻他也完全是身在屋簷下。
方鴻良狠狠扇了自己兩耳光,給千夢然一躬到底:“對不起。”
說完,方鴻良轉身疾步往咖啡廳外走去,越走臉上的神色越猙獰,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淡淡看了一眼離開的方鴻良,夏山心裏能估計到此人怎麼想,但是他不能改變別人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