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我不好,”夏山柔聲道,“你再睡會吧。”
“喔。”千夢然輕輕穿好衣服,慢慢躺下。
臉紅如血,芳心還在亂跳,千夢然閉上美目心裏忍不住暗想,都已經這樣了,我算是他的人了嗎?
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卻都再也沒有了睡意。
所幸沒過多久,天就開始放亮了,第二天早上來臨。
千夢然輕輕的起床,到洗手間去洗漱。
夏山也慢慢的起了床,打開窗戶,深深的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
“早。”千夢然從洗手間裏出來,看到夏山已經起床柔聲打了個招呼。
夏山轉身,就見剛洗完臉的千夢然顯得異常的俏麗,蛾眉靈目,膚如凝脂,柔美的猶如畫卷美人。
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夏山忍不住心裏一蕩道:“早。”
千夢然好似也想到了方才那羞人的一幕,俏臉瞬間布滿紅霞。
房間裏有曖昧的氣息在流淌,這氣息看不到,卻能真切感覺到。
被這氣息弄的臉紅心跳,千夢然羞意道:“夏山,我也該回去了。”
“好,我送你。”夏山道。
夏山也洗漱收拾了一下,二人下樓。
退房之時,那前台美女看到二人,心裏暗道夏山真是好福氣,嘴裏卻柔聲笑道:“二位對我們賓館的房間還滿意嗎?”
“還好。”夏山隨口道。
“喜歡就常來啊。”美女前台微笑道。
千夢然紅著臉逃一般的走出了賓館大門,夏山也有些尷尬的走了出去。
夏山推出放在賓館後麵的超級陸空兩用自行車,載著千夢然,把她送到了她所在的小區之外。
“夏山,我回去了,”千夢然對著夏山笑道,“你騎車慢點。”
夏山點點頭,看著千夢然走入小區之中。
正準備往回走,夏山的電話響了,拿出電話,夏山見是元毅光的電話。
附屬醫院的元毅光院長的電話。
“夏院長,你現在有時間能來一趟醫院嗎,這裏有個患者可能需要你看一下。”元毅光的聲音傳來。
“好,我馬上就過來。”夏山答應道。
調轉車頭,夏山向著附屬醫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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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蕊很苦惱。
得了她這種病就沒有不苦惱的。
而讓她更苦惱的是,她根本就沒有亂來過,卻染上了這種病。
但是她如果說她從沒沒和男人濫交過,甚至到現在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估計沒人會信她。
一個得了性病的女人沒和男人亂來過,這話說出去有幾人相信?
而花心蕊確實沒有,她是在一次洗澡的時候染上了這種花柳病。
花心蕊本來一家夜店裏的熱舞女郎,練就了一身跳性感舞蹈的技藝,本來在夜店裏也算是混的很不錯,為了避免不被那些色男人揩油,花心蕊就假說自己有性病。
為此,花心蕊還弄了一張醫院的假病曆隨時裝在身上,確實把想對她下手的色狼都嚇跑了,包括烏馬洪。
而花心蕊沒想到的是,她本來的作假居然成真了!她真的在一次洗澡上染上了這種病。
為了多弄點錢治病,花心蕊上次還答應了烏馬洪去對付一個男人讓他染上病,花心蕊當時算是昧著良心答應了。
可讓她意外的是,那個看上去普通的男人卻並沒有猴急的要她,她沒能完成任務,也沒拿到錢。
這幾天,在朋友拿借了點錢,花心蕊鼓足了勇氣來醫院看病。
花心蕊已經掛了號,今天掛號的人不少,她在外麵等著,她有些怕別人看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