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祭喑上完廁所,半夢半醒的走進了房間,連燈也沒有開就推門而入,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床邊,躺在了床上,又開始呼呼大睡了起來。
次日,太陽緩緩的升了起來,掛在了天空上。
花祭喑也被這刺眼的陽光也閃到了,不悅的皺了皺眉,隻是側過身子抱住了身邊的人,花祭喑摸著旁邊人的身體,怎麼感覺這個皮膚又有點不一樣了?
花祭喑不悅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旁邊的人,恩——是個美男,沒錯……想著花祭喑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隨後,花祭喑身體猛地一僵,直愣愣的盯著眼前的男子,突然尖叫了一聲。
那個陌生男子不悅的皺了皺眉,帶著磁性而又沙啞的聲音不悅的說道,“吵什麼吵,大清早的。”說完就又轉過身去。
雖然那個陌生男子也是猛地一僵,突然坐起來,看著躺在自己旁邊的花祭喑,疑惑的看著她。
花祭喑也是猛地坐了起來,不悅的指著男子的鼻子說道,“你是誰!你把月兒藏到哪裏去了!”
那個陌生男子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同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一種植物的花花瓣同樣粉嫩的嘴唇,緩緩開啟,“哦?你可能弄錯了,這裏是我的房間。”
花祭喑一愣,然後看看四周,剛剛由於吃驚沒有注意,不過看了看四周,的確和自己的房間不一樣,然後花祭喑尷尬的轉過頭,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半夜上廁所後不小心走錯了房間了。”
男子看著花祭喑的樣子,有點好笑,這裏的女人還在的是……
花祭喑猛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有點疑惑的說道,“你不是這個花櫚王朝的人吧?”
男子一驚,好奇的挑了挑眉說道,“哦?你怎麼會這麼說?”
花祭喑深深地歎了一聲,“哎,在這個地方,換做別的男子,看見自己身邊有個女人,第一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第二就是嚷嚷著以身相許,第三嗬嗬,就是自殺。你的反應實在是太淡定了,如果你是花櫚王朝的人的話,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男子。”
男子滿是興趣的挑了挑眉看著花祭喑的樣子,有點好笑的說道,“你和我見過的女子的確有點不同。”
花祭喑一聽,有點不悅的說道,“好了,我也不願意和你廢話,走了。”
男子一聽,連忙拉住了原本準備離開床上的花祭喑,淡淡的開口,“那個……你叫什麼名字。”
花祭喑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輕輕的說道,“花喑。”
男子一聽嘴下念念有詞的說道,“花喑,花喑……嗬嗬,好名字,記住我的名字,淩亦封!你的未來夫君。”
最後的一句話,因為說的太輕,所以花祭喑沒有聽見,花祭喑鬆開了淩亦封的手,就往落月的房間裏去。
淩亦封坐在床上,滿臉戲謔的看著花祭喑的背影,“嗬嗬,好一個不被美色迷惑的女子,的確和我見過的女子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