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便走了過來,花祭喑沒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一直都在看著身旁的落月。
“真的是讓女皇殿下等急了,嗬嗬。”說著淩亦封就跪了下來。
落月躲開花祭喑炙熱的目光,看向了半跪的淩亦封。
半跪在地麵上的紫發男子。真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淺紫色的衣服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長長的紫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還真的是天下少有。
左尋蕭淡淡的拱了拱手,並沒有像淩亦封一樣行如此大禮。
不過花祭喑此時此刻正看向了左尋蕭。
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著一半以上的深藍色頭發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眸像灘濃得化不開的墨。
花祭喑微微眯了眯眼睛,這就是萼嵐國的貴客啊,不過那個紫衣男人看著怎麼就那麼眼熟呢?
淩亦封被花衣念免了禮之後就看見了花祭喑,淩亦封微微挑眉,淡淡的盯著花祭喑,輕輕地勾嘴一笑,“嗬嗬,這位好麵熟啊。”
左尋蕭緊緊地盯著花祭喑,是啊,眼熟啊。這不就是今天在客棧看見的那個絕色。女子嗎?
落月淡淡的笑了笑,他不知道花祭喑在哪裏認識的這個男人,不過落月把這個男人緊緊地收在了眼裏,這個男人估計對花祭喑也有好感。
花祭喑輕輕一笑,“不認識。”
不認識,這三個字,冷冷的印在了淩亦封的心口上。左尋蕭微微挑眉,看著淩亦封吃癟的樣子,真的是不經意有點想笑的感覺。
左尋蕭此時此刻的目光注意到了花祭喑身旁的男人,落月。淩亦封也注意到了落月這個男人的存在。
麵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即嗔視而有情;麵如敷粉,唇若施脂,轉盼多情,語言常笑。天然一段風韻,全在眉梢;平生萬種情思,悉堆眼角。一襲黑衣配上那高貴的銀發更是給了落月一種邪魅的妖治。
這是左尋蕭心裏給予的完美評價。
左尋蕭輕輕地笑著,“這位不似平凡男子的容貌,如此高貴的銀發,這天下間似乎唯有一人才有。”
淩亦封聽著左尋蕭一聽,美麗的瞳孔發大似得看著落月,銀發,這天下間唯有一人持有。
落月聽著輕輕一笑,對著左尋蕭輕輕低頭抿嘴一笑,淡眸輕輕的撇了撇花祭喑,花祭喑沒有什麼反應,隻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落月不悅的皺了皺眉,雖然他不是什麼喜歡爭寵的人,但是看著自己的妻主總是看著別的男人,自然心裏還有些不怎麼舒服。
“嗬嗬,左軍師真的是名不虛傳,博大精深,連落月這樣的小人物也銘記在心。”落月淡淡的開口,臉上絲毫沒有任何開心的表情,冷漠的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