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漠遊一臉的無辜看著夭邪,淡淡開口說道,“夭邪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好了,我雖然是凡體,但是你沒有聽喑兒說嗎?現在的我也算是半個妖,以我原來的力量,就算減掉一半,還能打過你。”
夭邪一個跺腳,不悅的看著千漠遊,自從他的來到,花祭喑就從來沒有在妖界正眼看過自己一眼,現在的自己還不能和那個千漠遊抗衡,實在是太沒用了!
花祭喑不悅的看著夭邪小孩子氣的樣子,不悅的說道,“夭邪,不要太過放
縱了!”
夭邪一臉的委屈,淡淡的退後了幾步,坐在了椅子上。
凶凶凶,就知道凶我,就沒見過你什麼時候對我溫柔過!一個千漠遊,再來一個血傲殘,現在又來了一個落月!要不要妖活了!夭邪在心裏嘀咕著。
血傲殘聽見了夭邪心中的小秘密,聽見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還是有點威懾力的,不過,落月這個人真的很耳熟,雖然剛剛也聽說了自己記得他,但是總是感覺腦海有著一塊大大的空白!
落月笑著說道,“好了,夭邪側君還是不要小孩子氣了,妻主都生氣了。”
夭邪不滿的瞪了一眼落月,這個男人越看就越欠扁,要不是看在血傲殘都打不過他,自己早就動手了,還好自己很明智!
花祭喑淡淡的看了一眼溪虞說道,“溪虞,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去一趟神界?”
溪虞搖著玉扇,一臉風流的說道,“月圓之夜。”
花祭喑一個毛栗子就打到了溪虞的腦袋瓜子上,溪虞吃痛的收起扇子,摸了摸腦袋。
“王!你幹嘛打我啊!”溪虞一臉委屈的看著花祭喑,希望花祭喑能夠安慰自己一下。
可惜溪虞想錯的是,花祭喑既然都打了溪虞,就不要再指望花祭喑再心疼一下自己,花祭喑淡淡的開口,“收起你那個騷包樣子,正常點不可以嗎?”
溪虞不悅的瞪了一眼花祭喑,說道,“哪裏騷包了!我看著凡間的男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千漠遊‘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學什麼不好,要學凡間的男人,溪虞你難道不知道嗎?這凡間的男人,就如同是妖界的女人。”
溪虞一聽,用扇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怎麼知道這麼多,我還以為王就喜歡這一款呢。”說著溪虞就指了指那堆被無視了的側君,夜瑾一,段長歌,折顏,雲痕,君清夜,秦留羽。
段長歌淡淡的笑了一下,“妻主的愛好,豈是你能明白的?”
溪虞被段長歌的話一說,想來想去,話粗理不粗,“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如果王的意願那麼容易就想好了,那麼就太沒有意思了!”
花祭喑淡淡的歎了一口氣,看著溪虞說道,“溪虞,你不要再扯些沒有用的了,快點告訴我,現在離月圓之夜還有多久?”
溪虞看了看外麵的天氣,輕輕一笑,“今天晚上。”
落月挑了挑眉,“今晚?這會不會有點太快了?”說著一臉擔心的看了看花祭喑。
花祭喑的臉色也有點難看,說話如果要去神界的話,必須要帶上會法術的人,落月現在雖然沒有什麼法術,但是他也是月神,必須回一趟神界,好好搞清楚一下關於記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