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的時候還沒有這麼明顯,今天瞧起來更重了。
不過周圍並沒有腫起來,衣冠掃了一眼,淡淡的說了句:“我給你開點藥,你回去後按時吃藥,過二天症狀就會緩解下來。”
“現在很疼。”秦少躺著沒動。
“疼是難免的,但過二天就會好的。”衣冠再次說,她總感覺這人就是來找岔的,隻看過他一眼後她就想轉身走人,不想和他廢話,若再招惹此人隻會弄得自己一身腥。
“你都沒有檢查,你是火眼金睛嗎?”秦少挑剔的詢問,話語中盡是不滿,至少她應該伸手摁一摁吧。
衣冠聞言忽然就笑了,說:“我當然不是火眼金睛,秦少,這裏疼嗎?”伸著指頭就摁了下去,故意摁在他發紫的地方。
秦少果然倒吸口氣,臉色微僵,眸中含著冷意,口氣也冷冷的說:“你故意的是吧?”
“秦少,你真的沒什麼大礙,我去給你開藥。”衣冠微笑著說,但手又猛然戳了下去,他既然要送上門來找岔,她何必客氣,戳過之後轉身走人。
秦少躺在那裏沒動,表情都沒動一下。
這個悍婦,果然是想要趁機報仇雪恨的。
昨晚她的車被拖走了,又被帶到警察局做了筆錄,最後被開了罰單,因為她有違交通規章,並撞壞了護欄。
秦壽慢慢坐了起來,手撫了一下剛剛被她戳到之處,像有小螞蟻爬過。
秦壽永遠不會告訴別人,就在五年前,他就得了一個怪病。
對於女人他看著都惡心,就是不小心被女人碰到,他都要回家狠狠的把自己身上的皮洗下來一層,才覺得幹淨。
所有的女人,都讓他免疫,除了惡心沒有別的知覺。
隻是,這個讓他不爽的悍婦,對她似乎不免疫,還有感覺。
這個發現讓他更是不爽,他怎麼能對這個悍婦不免疫?
秦壽坐了回去,衣冠已經刷刷的開了張單子,交給他說:“你照著單子抓些藥,二天後若有問題再來診斷。”
“醫藥費誰報銷。”他眸中還是一片冰冷,隻是一雙眼睛盯著她,卻更加格外有深沉冷冰。
“這個問題稍後再談。”後麵還有病人,她能在這裏談這個話題嗎,這個變態居然想讓她報銷醫藥費,她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交通事故,他給她報銷嗎?
“好,我等你。”秦壽站起來走了。
“衣醫師,這個人你認得嗎?長得好帥啊!”有不知情的女人笑著詢問。
衣冠微笑:“隻是一個患者。”帥,有多帥,不就是一個心理變態又傲嬌的高富帥。
“衣醫師,6028房的患者疼暈過去了,你快來看看……”對講機裏麵又傳來緊急的聲音,6028房的患者是她的病人,三天前她才剛剛為他作過一個肌瘤切除手術,照理說應該是正常恢複的,今天也應該可以下床走路了,怎麼會又疼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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