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冷冷的掃了一眼,她閑不閑要他管。
隻是在病人麵前她也不樂意和患者家屬起衝突,便抬步走了出去。
“有事嗎?”衣冠走出去後問了句,聲音冷淡,頭也不回。
“衣醫師每天都是這麼和患者交流的嗎?”秦壽也冷冷的問。
“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多了嗎?”就算是老板也沒必要管她是如何與人勾通的吧。
“和這些人你少來往。”秦壽的聲音更冷了,甚至帶了幾分的命令。
“這是我的自由。”衣冠頭也不回的走了,腳步加快了幾分,一點不想和這人說話。
秦壽看著她快步離開的身影,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眼神就更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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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匆匆回去,心裏有點不痛快。
這個禽獸究竟當自己是誰了,她要和誰來往還得他批準了,什麼奇葩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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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班之時衣冠照常出去騎她的自行車。
不過,因為前麵有二個人似在拉扯,所以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個漂亮的女人,波浪的長發是金黃色的,穿了件性感的紫色裙子,身材瞧起來高挑有型,她人剛好擋在秦壽的車門前。
那人的確是秦壽,都打過這麼多照麵了衣冠也不太可能認錯的。
遠遠看去,那個女人正要拉秦壽的胳膊,但他退了一步,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可女人還是固執的擋在他的車門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嗬,都有女朋友了,居然還有臉來和自己說那樣的話。
想起早上這個人不要臉的和自己說的話,她冷笑一聲,騎著車就過去了。
姓秦的,你想背著女朋友在外麵拈花惹草是吧。
走得越近衣冠越看得清楚,這個女人全身都是名牌,那與這位禽獸應該是門當戶對的小姐了。
女人的眼中似要掉下眼淚來,要哭不哭的別提多動人了,禽獸的表情還是那麼的冷硬,百年不變的僵屍表情。
“嗨,禽獸。”衣冠笑眯眯的騎著車走過去,刻意停在了他們一米之外。
對,她就是來拆台的,好讓這位漂亮小姐看清楚,眼前這個土豪不是什麼好東西,也隨便教訓一下這個自以為是的土豪。
當然,如果這位小姐有本事,也可以修理一下這位不是東西的土豪。
果然,她成功的吸引了二位的注意,同時看了過來,女人的眼神有了點敵意。
“禽獸,沒想到你還挺花心的,早上剛朝我表白過,現在又來朝別的女人表白了,看來你這人品真是大大的有問題,我退出,祝你們幸福。”她搖頭歎息,有點惋惜,又有點不屑,說完之後便騎著車揚長而去了。
秦壽先是微怔,之後表情有那麼幾分變化,嘴角染上一絲曖意,然後和對方說了句:“我未婚妻,我要去解釋一下了,借過。”
未婚妻,這個三字不同尋常。
對方的身子微微恍了一下,到底是退了一步。
秦壽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關上門,他踩了油門。
未婚妻,身後的女子眼神有那麼幾分痛意,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看了看樓上,她還是選擇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