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有疑點的啊,為什麼到後來就沒有了?是他們懶得檢查還是因為有人在搗鬼不讓人檢查了?肯定是有什麼問題,屍體肯定是能查出來什麼東西,為了不讓人發現,所以才這麼著急要燒成了灰,讓人想要詳查也查不到。這事肯定沒有這麼簡單!我不信!我不服!我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景爺較真的說道。
“好好好,那你想怎麼弄?屍體都沒有了,能怎麼查啊?把骨灰拿出來驗一遍嗎? 哎,這也怪我們,沒有主動去跟進這些事情,現在就算是屍體有問題,咱們也發現不了什麼了。”我有些自責的說道。
要是真像景爺說的,王大貴被人謀殺了,那我們肯定能查到很多的東西,說不定我的身世也能夠查出來。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就算有問題,證據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們現在就是要證明王大貴是死於謀殺還是意外,既然現在屍體沒有了,我們照樣有辦法查出來他是死於意外還是他殺。我們隻要去火場看看不就知道了?要是是他殺,那這應該是縱火燒的他家,我們去火場看看,有沒有證據證明這是別人縱火的不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嗎?這個人想要掩蓋的越多,就會有更多的動作,就會留下更多的證據。你想想,王大貴是他殺的,家裏的火也不平常,本來痕檢人員說是有縱火嫌疑的,但是後來改成沒有這個疑點了,這個叫結論報告的人為什麼後來會改口供?是不是有人收買了他,才讓他改了這個報告。要是我們發現了疑點,我們可以順著這個人的方向,查到是不是有人收買了他。再查查這個收買他的人是誰,我們不就了解了更多了?”
我發現景爺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那現在我們是先去火場看看?還是先去章珊家裏看看,說說我們了解到的情況?再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我問道,現在景爺已經變成了我們無形偵探事務所的決策擔當了,我發現最近考慮事情越來越不全麵和細致了,還好景爺在這段時間給了很多的建議和意見,不然我都不知道改怎麼辦了。
“我們還是先去章珊家吧,比較近一些,去完再去火場看看,畢竟火場又不會自己跑掉。章珊的情況卻不知道會不會惡化了,會不會連基督教和那什麼教也一塊信了。”景爺打趣道。
我們的車就停在了機場,打電話的時候我們已經上了車,現在又奔著章珊家去了。
今天正好是周末,金豪應該沒有上班。我打了一通電話過去,確認了金豪就在家裏陪著章珊,我們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去到幸福小區的時候正是飯點,金豪熱情的備好了酒菜在家裏招呼我們。
“怎麼樣,你有沒有什麼新的想法或者新的發現?或者有沒有想起來什麼東西?”金豪有些迫切的問道。他邊問著邊給我們倒上了白酒。
他還不知道我們去了中南省的事情。
“確實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不過是和趙老師有關的事情,也不知道有沒有關聯。”我用手在桌子上叩了兩下,對他斟酒表示謝意。
“沒事,我覺得她們倆母女的事可能就是一回事兒,所以才一起都信佛了。來先吃飯吧,咱們邊吃邊聊。”他說著給我們的碗裏夾了些菜。
酒過三巡,金豪便有些微醺了。接著酒勁說道:“她要是繼續這樣子,我真是要受不了了,我偷偷的帶了一個心理醫生回來,想著跟她聊一聊,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愣是連佛堂都不出來,連見都不見一麵。基本上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其它時間她都在佛堂裏邊,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啊。那個心理醫生說她大概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會突然變成這樣子,讓我最近別去打擾她先,讓她自己一個人先靜一靜,說不定什麼時候想通了就會出來了。這我可得等到什麼時候去啊。”他越說越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