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幾幾天前還是火場,還拉了警戒線,現在就變成一堆廢墟了?
眼前除了一些磚塊和一些被砸碎了的家具之外,完全看不出這裏曾經有過一個小房子。這些斷裂的家具就像是一些殘肢一樣,散落在各處,像是在無聲的控訴著什麼。
景爺走了過去,站在了廢墟上,四處張望著,就像是那個家被毀掉的人 ,有些迷茫和不知所措。
他蹲了下來四處翻找著。
“別找了,就這對廢墟裏你還想要找出什麼東西來?”我有些低落的說道。
在這泥濘的道路上還留下了很多車轍印,應該是挖掘機或者什麼推土機之類的大型工程車留下的。這些就是毀掉這座房子的凶手,留下的蹤跡。
離房子遠一些的地方,還有一包包的不知道什麼東西。
我走了過去看了看,是一包包壘好的水泥。
“我們又來晚了一步。為什麼我們總是來晚了一步?為什麼總是在我們要來的時候,要找的人,要找的東西,要找的證據就會被人毀掉?這肯定是人在搗鬼!肯定是怕被人發現什麼證據!這更加證明了這件事肯定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在裏邊!”景爺扔下了手裏拿著的一截斷了的紅磚,憤怒的說道。
“別再這裏瞎猜了,我們去找人問問吧?”我建議道。
我們又驅車去到了周醫生的家裏。
一個婦人家正在院子裏曬一些炸好的魚幹,味道聞著特別的誘人。她看見我們走了過來,放下了手中的活,站了起來問道:“你找誰啊?”
“你好奶奶,我是來找周醫生的,請問他在不在啊?”我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噢噢,你就是那個王大貴買的那個孩子是吧?”她又問道。
看來是周醫生跟她說了。
“是啊奶奶,我就是。請問周醫生在嗎?”我又重複了一遍。
“噢噢,他不在,他在村裏的診所裏呢,有人生病了,找他打針呢。你要進來坐一會兒不?”她放下了戒心,熱情的問道。
“不了不了,我找他有點事情,就不麻煩您了。那請問他那個診所叫什麼名字啊?”雖然村子不大,但是診所卻不隻有一家。
“就叫做遠清診所,在肉店的旁邊。你過去就能看到了。”她笑嗬嗬的說道。
“好的好的,謝謝您啊奶奶,那您忙您的吧,我就不打擾了。” 我禮貌的辭別了她往村子裏走去。
走了幾分鍾便走到了村子裏最繁華的街道上。順著她告訴我們的地址,我們一下子就找到了遠清診所。
診所非常的小,病人就坐在大廳的木沙發上打著吊瓶,還聊著天,一進去就聞到濃重的藥味。
他看見我走了進來,熱情的歡迎道:“你怎麼來了啊?喪事昨天已經結束了,你是要來給大貴上香嗎?我領你去看看?”
“啊啊不是不是,喪事還順利吧?我這次來是想來問您點事情的。”我說道。
雖然他曾經撫養過我,但是我根本毫無感覺,王大貴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上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也沒空做這些表麵的功夫給人家看,或許村裏的人會說我是個白眼狼,養了我兩年,愣是連喪禮都不回來參加,不過對於我來說,這些都無所謂,我又不住在這,我又不認識你們,愛怎麼說隨你們的便,我隻要達到我的目的就好了。
“來來做來下說。”他招呼我在客廳坐下來,又拿出了茶具,準備泡茶。
“為什麼王大貴的房子變成了這樣啊?這才幾天就變成了廢墟啊?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我坐在了椅子上,好奇的問道。
“啊?你說他的房子啊,被政府征用了,所以就推倒了。他不是沒有繼承人嘛,所以土地就收回給政府了。你不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