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沒有聽明白。趙老師的死我也很傷心,趙老師不止是你的母親,她也算是我的半個母親,她死了我為什麼要開心?”我走過去說道。
“你給我滾。”她說著拿起了一個床頭的一個水杯砸了過來。
我趕忙躲閃開。但是卻被水潑了一身。
金豪立馬做起來說道:“珊珊你怎麼能這樣呢!”
然後又拿著紙巾走過來給我道歉,邊拉著我往門外走去,說道:“對不起啊吳先生, 現在珊珊的情緒很不穩定,我們還是先別刺激她吧,等她情緒穩定下來了再來看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對你抱有那麼大的敵意,等我再了解了解再跟你說。對了她現在就要去看嶽母,是在殯儀館吧?”
“既然這樣,那好吧我下回再過來。趙老師現在是在殯儀館,不過現在可能關門了。還是等天亮了之後再過去吧。你們再去一趟派出所辦點手續。你注意照顧好她,還有你自己也多注意些,這段時間會很操勞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自己也是,別太過傷心,我知道趙老師在你心裏是什麼地位,你肯定不會做出什麼額對趙老師不利的事情來的,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到時候說清楚了就好了,今天珊珊這樣,還請你原諒她,她也是一時激動而已,沒有什麼惡意的。”他替章珊辯解道。
“我知道的,我會跟她解釋清楚的。我先走了。”我辭別了他們,和景爺找了一個住處住下了。
“為什麼我總感覺有點奇怪呢?”景爺叼著煙,躺在床鋪上說道。
“什麼地方奇怪?”我疲憊的躺在床榻上,拿出火柴也點了一支煙抽著。
“我總感覺我們的步伐好像不夠快,或者總是落後別人一步一樣,換句話說,就是我總感覺有人走在我們的前麵。”景爺吐出了一口煙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我彈了彈煙灰問道。
“你想,我們當初要去找王大貴,中午去到的,早上他就死了。我們要去被燒掉的王大貴家看看,第二天去到,昨天就被夷為平地了,我們要來找趙老師,後腳到,前腳她就自殺了。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是不是誰在我們背後做著什麼事情啊?不然怎麼會這樣?”景爺疑惑的問道。
“是挺有道理的,但是為什麼我們做什麼他都比我們快一步呢?難道我們的所有行蹤他都知道嗎?可是這段時間我根本沒有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啊。”我反問道。
“這不就是需要我們弄清楚的事情咯,一次可以是巧合,兩次三次,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啊對了!昨晚不是有個人來看了趙老師嗎?會不會是這個人?”景爺突然想起來,說道。
由於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時之間我竟然忘記了這茬,昨天有個人來找了趙老師,根據沙尼說的,是他前腳剛走,我們後腳就到。可是我們在一路上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上山下山明明就隻有一條路,為什麼我們沒有遇到這個人?難道是天色太過黑嗎?可是昨天晚上的天色也不算太黑,月明星稀,加上我們的手機的閃光燈,路都照的清清楚楚的,根本不會有個人過去了都發現不了啊。難道他家就在山裏邊嗎?可是就這荒山野嶺的,除了清心寺一家有燈光之外,沒有看見第二個地方有光亮了啊。而且走夜路,按照常理來說,也會打手電筒啊。難道他是鑽到樹林裏去解手去了?
“啊!我想起來了!我們走著走著,灌木叢裏不是發出了一些異響嗎?當時我們以為是野獸來著,所以就玩命的跑了。現在看來,可能是那個人也說不定啊!”我突然說道。
“可是他為什麼有大路不走,要走到樹林裏去呢?是不是故意躲著咱們?這是不是說明他心虛?這個人肯定有古怪!他是不是認識我們,或者是不是我們認識他,所以怕我們把他認出來?所以才躲開了?而且,趙老師出家之後應該沒有別人知道她的位置了,為什麼現在突然有人找她?”景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