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這剛學的還挺溜的啊!”景爺死死的抱著我的腰說道。
“那是,我是出了名的悟性高啊。”我哈哈笑道。
摩托車的速度越來越快,夜晚的冷風不斷地吹過來,我覺得越來越冷。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急彎出現在前麵。
“你知道怎麼刹車嗎?”我突然問道。
“我怎麼知道?”景爺反問道。
“那老板沒有跟我說啊?怎麼刹車?”我緊張的問道。
“我去,你不是吧!刹車都不會!趕緊瞎按啊!摩托車不就是和自行車一樣吧,捏閘啊!快捏閘!”景爺瘋狂的喊道。
我趕緊用力的捏了一把閘,車速雖然降低了,但是也沒有完全的減速下來。我說道:“這好像不太靈啊。不過還好過了這彎道。”
“那你別開那麼快,不然待會兒停不下來了!”景爺緊張的說道。
等到開到山腳下的時候,我們倆個都已經開始流鼻涕了。
我們又跑步上了山,身體總算是暖和些了。
這個時間大部分沙尼都已經開始休息了。
我們敲了好一會兒的門,總算是有人來開門了。
還是昨天給我們開門的那個沙尼,她看起來有一些不耐煩,但是還是禮貌的問道:“阿彌陀佛,不知道施主今天來又所為何事?”
“阿彌陀佛,不好意思這麼晚還來打擾您,但是我是有很急很急的事情,萬般無奈隻好深夜前來,還望見諒。”我道歉道。
“請施主進來吧。”她把我讓了進去。
接著她把我們領到了會客室,給我們泡上了一壺茶,說道:“請問施主有何急事?”
“是這樣的。”我喝了一口茶,接著說道:“昨天師傅您不是說有個人來找了思慧法師嗎?您還記得那個人是什麼樣子的嗎?這個人對我們很重要。”
“貧尼也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而已,並不是看的很清楚,是思慧法師去開的門,然後那位施主就和思慧法師進了房間,直到那位施主離開我都沒有再見到過,具體是什麼模樣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應該是一個年約六十的老人吧,頭發有些花白,身材不是很高大,衣著有些講究,是唐裝,走路的時候背著手,好像是一個領導的樣子。其它的貧尼就不知道了。”法師說道。
“是這樣啊,那法師您知道他們聊了些什麼內容嗎?”我接著問道。
“當然不知道啊。”法師也喝了一口茶說道。
“好吧,對了,平時的話思慧法師有沒有跟你們說過她以前的一些事情啊?比如說她為什麼要出家啊?家裏有幾口人啊,曾經是幹什麼的之類的事?”既然從這裏找不到什麼突破口,那看看能不能從趙老師的日常生活中找到一些東西。
“每個人出家了之後,都會與凡塵俗世做一個了結,是不會帶著這些事情來到這裏出家的。平時談論的都是一些佛法或者佛經之類的東西,並沒有別的。不過思慧法師的法號倒是有點故事,當時為思慧法師剃度的是清心法師,也是這間寺廟的主持。主持說思慧法師是帶著很多的悔恨來到這裏的,希望以後能過思過悔過,所以取號思慧,意思是讓思慧法師要思悔。除了這些之外,基本上沒有別的特別的事情了。”法師緩緩地說道。
“是這樣啊。那我就打擾到這裏吧。對了,如果法師還見到了昨晚的那個施主,如果他再來的話,請法師聯係我好嗎?”我放下了了一張名片說道。
她收起了那張名片,說道:“好的沒問題, 那貧尼就不遠送了,請自便。”她說完把我們送到了會客室的門口。
我們又一路狂奔下了山,接著飆車回到了酒店。這一來一回,我已經完全掌握了這輛摩托車,操作的得心應手。
景爺在浴室裏洗著澡,然後突然一身泡沫的衝了出來,說道:“你說會不會在我們的手機上也有……啊!”他用嘴型說出了竊聽器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