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什麼主人?現在什麼年代了還有主人這東西?還有仆人?你們都是他的仆人?真有意思。”景爺笑著說道。
“不要對主人不敬……”鄭一潭跪在地上低聲的說道。
這個人到底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說我是他的客人?我好像不認識有這麼高貴身份的人啊,李大成和鄭一潭他們都這麼怕這個人,這還真是奇怪。
過了一會兒之後,外麵竟然突然又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
鄭一潭和李大成顯得更加的惶恐了,不一會兒直升機就在這樓頂上停了下來。
這樓上還有一個停機坪?
這是什麼地方?這難道是當年那個章珊在這裏換腎的那個療養院?療養院又停機坪?
慢慢的又腳步聲從樓上走了下來,這腳步聲聽著非常的熟悉,感覺好像是常常都能夠聽到,實在是太過熟悉了,但是卻認不出來這是誰的腳步聲。
門打開了。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著黑披風,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的讓男人。他的身高看起來大約和我差不多,身材由於在黑披風下,更是看不出來,但是感覺也是和我差不多,有肌肉但是不多的那種。最關鍵的是他的臉上還帶著一個黑色的麵具,完全看不出他的麵具下又什麼樣的臉龐。
隻能從他那麵具中看出一雙雄鷹一般銳利的眼神,這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呢?難道我真的是認識他?
他給了我一種非常熟悉,熟悉到像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但是又非常陌生的感覺。
他進來之後鄭一潭了李大成都衝著他虔誠的跪下了,並且說道:“主人。”
黑衣人揮了揮手,他們倆個便站了起來。
這而是什麼身份的人?見到了麵竟然還要下跪?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他走到了我麵前,說道:“誰把你弄成這樣子的?”
他的聲音經過處理,更加像是一種電子產品或者人工智能之類說出來的聲音,完全聽不出原來是什麼聲音。
我還沒有說話,李大成便先開口說道:“主人,這是鄭一潭幹的,與我無關,我來到的時候鄭一潭就已經把他打成這個樣子了,要不是我製止他,估計吳先生都要被他打死了。還望主人明察。”
鄭一潭說這話不像是在邀功,更加像是在撇清關係。
這是我的外表雖然看不出有什麼傷害,但是我的衣服上因為吐了血的原因,沾滿了血跡。
鄭一潭走過來跪在了那個黑衣人的盛夏,祈求道:“主人,我不知道他是您的客人,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然我怎麼敢這樣子做,主人求你留我一條狗命吧,我跟隨了您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放我一條生路吧……”
他見那個黑衣人無動於衷,便轉而過來祈求我說道:“吳先生,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替我說句話吧,我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真的吳先生……”
我剛想要說話,隻見那個黑衣人從身後掏出了一把手槍,立刻就開槍打在了鄭一潭的腦袋上……
鄭一潭的腦漿隨著子彈噴射到了李大成的臉上和身上……還散落了一地。頓時滿屋子充滿了血腥味。
鄭一潭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驚恐的睜大了眼睛……
李大成淡定的摸了一把臉,在身上擦了擦。看起來似乎沒有被嚇到,但是我能看到他的汗從額頭留到了脖子上,就像是打開了自來水的水龍頭一般,不停地留著汗。
景爺早已經忍受不住這種場麵,扶著牆,要命的吐著,把剛才吃的食物全部都吐了出來。
“我手底下的狗多的去了,你這種喜歡亂咬人的,就是該死。”黑衣人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被完全的鎮住了,他就在我一米的範圍內,開槍打死了鄭一潭,也有不少的血跡濺到了我的腳上……我看著地上流成了一灘的深紅色的血,和我身上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差點沒有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