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我錯過了一次已經令人痛不欲生了,怎麼可以重複做錯第二次?娘子放心,不管遇到任何問題,以後都有我在身邊!”
青色看著他認真的眼睛,沉默又動容。
這個男人已經不是一次給她帶來震驚和感動了。
所謂相由心生,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花默對著她不管說什麼,從來就都不逃避她的眼神注視。
也正如此,青色更能於平凡淺表間,見到真情。
“傻子!”
“娘子?”
似乎不明白,娘子怎麼又說他傻了,呆呆地看她。
“沒什麼,我是說既然你這麼擔心綠綠那貨太聰明引人注意,等看完大夫回來,我會去專門警告它,以後出門了盡量蠢笨一點,不許表現出超過別的綠雲獸的靈活勁來,相信它要是真的聰明,應該就能明白我們的意思。”
“啊?這樣也行嗎?”花默愣住了。
似乎沒想過他煩惱的事情,在娘子的口中,竟然這麼容易就能被解決掉一樣。
“怎麼不行?我說行就一定行。”
“噢!娘子你好厲害!”
“走啦,再不去看大夫,又該做晚飯吃了!”
青色拉了拉他的手,抬腳就走。
花默不過微微停頓了下,就立即反手更加緊握住青色的手,牽著她一起出門了。
由於青色的強烈要求,不看上回給她開藥的那個大夫,花默從路邊雇了一輛獸車,差不多穿過了四五個街區,才來到另一家規模不小的醫館。
因為家裏綠綠的賤萌囉嗦屬性,青色見花默雇的這輛獸車拉車的也是綠雲獸,就不由額外地注意起了這隻明顯比綠綠大了一號的成年綠雲獸。
發現自己雖然不能聽到它說話,但是對於綠雲獸的每個動作和哼唧聲的理解,一點都不陌生。
好似她和它們根本就是同類一樣。
而且這隻綠雲獸的主人明明不是自己,但是在自己和花默上下車的時候,她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它對自己的親近和尤其和順的姿態。
隻是它無法像綠綠一樣用心裏的聲音來表達而已。
對此,獸車的主人還很是對著花默誇獎了一番自己夫婦一定是非常良善之人,不然的話,妖獸不會這麼配合,為此還少收了他們一錢銀子。
花默自然是很高興。
他是知道他自己的,家裏的綠綠都不喜歡自己,更別提外頭雇傭的別人家的綠雲獸了。
定然是因為娘子的關係,他才跟著也沾了光。
所以少給一錢銀子的車馬費是小事情,關鍵是被人誇獎良善這樣的口碑,他很高興。
青色臉上一副不動如山的平靜,看著很大氣淡然的樣子。
但是心裏可是半點都笑不出來。
她感覺她好似攤上除了小刀之外的另一樁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