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琅沒有回答她的話語,而是捧住她的臉慢慢靠攏,她隻看見方琅的臉貼在了她的臉上,白暮本能的掙紮了一下,忽然被他溫柔而有力度的摁住雙手,他聲音沙啞的對她說道:“以後就在我身邊。”
這時根本無處可逃,白暮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她隻感覺空氣快要被方琅榨幹,就算平日她再遲鈍也能明白這是什麼。她完全愣住了,沒想到方琅會對她做出這麼放肆的事情,更沒有想到他會親吻她。這完全是瘋了,不僅把她當成另外一個人,而且對她做出了隻有親密之人才會做的事情。
她從未感覺時間流淌的這麼緩慢,直到片刻之後,方琅才意猶未盡的把她放開,此時白暮感覺既羞又惱。這可是她的初吻,她認為很重要的東西,居然被人這麼輕易的奪走了。
“你怎麼可以這樣。”白暮悲痛的說道,雖然他們狐族中有浪蕩之人,人們總用狐狸精來形容他們,但是白暮和他們卻是不一樣的,她不像他們那般浪蕩,她是一隻單純的九尾狐,思及此她覺得更加難受,當她抬頭看向方琅這邊,見他眼眸中的紅褐色漸漸退散。
突然間白暮氣不打一處來,她一直珍視的東西居然被方琅奪走,她舉起手一巴掌揮在了方琅臉上:“你這個大壞蛋,我再也不理你了。”
隻聽見“啪”的一聲,方琅的臉上赫然印上了她的掌印,她因為害怕而捂住自己的嘴,不知方琅下一步該做出怎樣的舉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看見方琅正在逐漸恢複意識,他撫了撫自己的太陽穴,最後眼神定定地看著她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暮見他如此態度,以為他是裝作不知,不由得咬牙切齒道:“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忘記了。”
方琅沒有出聲,隻是靜靜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他隻記得自己把白暮摁在牆壁之上,接下來的事情卻有些模糊,他看見白暮的麵色很是憤怒,而她的眼睛似乎要把他殺掉一般。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細細回憶著方才的一切,有沒有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他剛想要觸碰白暮,卻被她一把推開,她語氣帶著埋怨的說道:“你這個大冰塊狼,不許碰我。”
她用盡全身力氣推開方琅,不想他沒有站穩,就在他要被推翻在地之時,方琅突然用手抓住了她,兩人同時朝著沙發的方向倒去,而白暮不偏不倚正好倒在方琅身上,這一次她的臉又緊緊挨著方琅的臉。
“對不起。”方琅主動對她道歉,隻是這一瞬間與她接觸的溫柔觸感撩過他的心弦,讓他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如果他沒有記錯,那麼他一定是吻了白暮,而且是把她霸道的摁在牆壁上進行的。
思及此方琅就大感不妙,難怪白暮會這樣一幅神情看著他,原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時間他變得無措,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
白暮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她被方琅奪去了初吻本就難受,這會兒還被方琅緊挨在一起,她覺得難堪極了,想從沙發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腰部使不出力氣,好像被閃到了腰。她又氣又惱,用力捶打著方琅說道:“都是你惹的禍,你真是個討厭的大冰塊。”
“白暮,暮暮。”方琅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從沙發上起身,他很少近距離的接觸女人,特別是這麼近的距離,他都能聽見白暮咚咚的心跳聲,他想這定然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生氣所以才變成這般。
白暮被他從身上抱起,隻是她的身體抖得厲害,方琅不住的安撫她道:“暮暮,別生氣了,隻要你不生氣,要我怎樣都可以。“
她一急就哭了起來,方琅最不聽的女子哭泣,他趕緊在一旁安慰道:“白暮別哭了,我要怎樣做你才能解氣。”
方琅剛想給自己狠狠幾個大耳光,卻被白暮攔了下來,她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的淚水說道:“你打自己有什麼用,算了,就當我被狗咬了吧。”
當狗這個字鑽入方琅耳中時,他愣了幾秒,片刻之後才輕咳幾聲:“狗是狼的祖先,按理來說與我們有一定的親緣關係。”
白暮瞬間被帶入了這個嚴肅的話題中,她瞪了方琅一眼,狠狠地捏了他一把:“我知道你們和狗的關係,不想跟你說太多話,你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