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去了一兩天,白暮在上官涵的住宅裏靜靜等待,對於她來說每一刻都是那樣的漫長,這幾天她在宅子裏麵走來走去。
傭人們在旁邊看著,不禁勸道:“白暮小姐,您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我們少爺很快就會回來的。”
白暮搖了搖頭,她無奈的說:“我停不下來,隻要一停下腳步就感覺憋悶不已,心中感覺堵得慌。”
這是她目前最直觀的感受,隻是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白暮長舒一口氣,徐徐走向陽台,她總希望上官琪快點回來,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她都想知道。
直到看見上官琪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立刻跑到樓下去迎接,她走到他麵前,用充滿期盼的語氣說:“上官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不好意思,讓你等了這麼久。”上官琪輕輕撫了撫她的頭。
他帶著她往樓上走去,白暮也僅僅跟在他身後,期盼著能夠得到一丁點的消息,她主動關上書房的門問道:“上官大哥,你應該打探到不少消息吧,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關於我大哥的消息。”
隻見上官琪臉色一沉,他緩緩從身上拿出一小縷狐狸毛遞給她:“這是從你大哥身上得到的。”
當她看見這縷狐狸毛的時候,幾乎要暈厥過去,狐族中白色狐狸一向稀少,這白色的毛分明就是大哥的,想到此處她的心中泛起一片酸澀,小手顫抖的從他手中接過這縷白毛,痛心疾首的說:“這確實是我大哥身上的,不過你是怎麼得到的,我大哥現在沒事吧。”
白暮覺得自己的心是崩潰的,一直期盼得到大哥的消息,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一縷白色的毛,僅僅隻有這個東西說明大哥仍然處於危險之中。
“白暮,你不要這麼悲傷,看見你露出這樣的神情我就感覺很心痛,你大哥還是有希望救出來的,雖然現在的情況不大妙。”上官琪一五一十的對她說,他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
白暮抱著那縷毛輕聲啜泣著,她斷斷續續的說:“我們狐族一向安分守己,也很少出青丘,沒想到終究還是惹上了禍事,就連我大哥也生死未卜。”
上官琪輕輕拭去他的眼淚,把她攏在懷中安慰說:“對不起,這次出去我雖然遇見你大哥,但是他被狼人們所劫持著,我沒法把他從狼人們手中救出來,那些狼人們就和你以前見到的一樣,幾乎是瘋狂的,直到最後我的體力又透支了,仍然沒有把他救出來。後來我隻能眼睜睜看著狼人帶著他離開,而我隻從他那裏得到一小撮毛。”
“上官大哥,你已經盡力了。”白暮用沉重的聲音說著,仿佛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心中滿滿裝著大哥的事情,可憐的大哥居然落到了如此境地,本來是一方族長的他,如今被狼人們粗暴對待,思及此她的心中就感到十分疼痛,想要幫助大哥,卻又沒有可行的辦法。
“白暮不要傷心,我會想辦法救出你大哥的,雖然目前的情況不妙,狼人們和瘋了一樣,但我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上官琪保證的對她說道,此刻他的眼中充滿著一片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