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要離開狼族的消息傳到了方琅耳中,雖然想讓她留下來,但是這樣的話卻說不出口,直到藍欣來到了他房間,對方琅直言:“難道你不去勸一勸她嗎?”
“有什麼好勸的,她要回去就讓她回去吧。”方琅語氣淡漠的說,“她要去哪裏,我也沒有辦法阻止她,所以隻能隨她的願。”
藍欣又繼續勸道:“她這一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難道你真舍得她走嗎?”
方琅垂下頭,他對藍欣揮了揮手,眼底一片冷漠:“舍不得又有什麼辦法,她畢竟是青丘的狐狸,現在她大哥也在這裏,難道我硬要把她留下?這樣她大哥也不會同意的,她的事情還是任由她自己去處理吧。”
藍欣隻是輕笑地看了她一眼,這笑意看起來帶著一絲神秘,她搖了搖頭說:“既然你都不去阻攔,我這個外人又能說些什麼,也隻能就這樣不了了之呢。”
方琅的心中雖然有遺憾,但是直到白暮離開他一直都沒有在她麵前出現,就算是心有不舍,也還是放她離去。
他喃喃自語的說:“也許這樣選擇對你和對我都是一件好事,我們之間需要安靜的考慮一下,而你也需要安靜一下。”
白暮見自己徹底從狼族離開,她倒是鬆了口氣,一直以來壓抑在心中的事情也算是有所緩和,至少目前不用再去麵對這麼尷尬的局麵,不過上官琪的事情她一直覺得很詭異,以前對她溫和的一個人,忽然變成了現在這樣,確實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大哥,有些事情我覺得很奇怪,原來上官琪不是這樣的人,但是自從出事以來,他整個人都感覺變了,我覺得他挺奇怪的,難道人都是這樣容易善變的嗎?還是這裏麵有其他什麼隱情?”白暮忍不住問道,她也很想弄清楚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燁聽了她的說法,也感到有些疑惑,他詢問道:“難道上官琪以前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嗎?”
“是的。”白暮語氣肯定的說,“以前的上官大哥可是個和善的人,哪會像現在這樣凶神惡煞的,說起來我都覺得奇怪,怎麼好好的一個人忽然變成了現在這樣。”
白燁忽然神情一緊,他忽然語氣嚴肅的說:“我聽說天命師中有一種符咒,中了這種符咒的人會把人變成另外一種性格。”
白暮一聽自家大哥這話,忽然覺得心頭一驚,她不禁感到震驚,沒想到天命師中間還流傳著這種惡毒的符咒,她撓了撓頭說:“他們有些天命師還真是想法獨特,這種事情都想的出來,不過到底是給上官琪施加的符咒呢?”
這個問題她越想越感到害怕,也不敢往深處去想,畢竟有許多事情不是她知道的,她拽住自家大哥的手說:“我能想到的隻有上官涵,可是上官涵是他的父親,難道他們連自己的親人都不願意放過嗎?”
白燁眼神漸漸黯淡下去,他對白暮回複:“這些我會和方琅溝通的,如果那邊有什麼異常我也會告訴你的,上官琪的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吧,現在你與他之間幾乎不可能再見麵了。”
對此白暮感到深深的無奈,關於上官琪的事情她也隻是愛莫能助,回到青丘之後她協助白燁處理狐族之間的事情,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狐族目前的狀態看起來比襲擊之時好了許多,她也感慨道:“大哥,能把你帶回來是我最大的心願,如今這樁心願算是完成了,族人們可一直眼巴巴的盼著你回來。”
胡伯看著白燁平安回來,不由得老淚縱橫,他激動地握住白燁的手說:“族長,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狐族沒有你不行,青丘還等著你來帶著大家走出困境。”
白燁的臉上帶著一陣愧意,他對胡伯和眾位族人說:“這次事情的根源是因為一些天命師心生邪念,狼人不過是他們利用的工具,天命師們把抓住的狼人用藥物控製起來,讓狼人們變得瘋狂襲擊青丘和人界。”
“人心難測,所以我們狐族的祖先才選擇這麼一塊地方隱居下來。”胡伯不禁歎了口氣,“以後我們還是把青丘變得更加穩固,這樣外界才不能打擾我們青丘。”
白燁趕緊勸阻:“胡伯,這樣的方法在現在是不可行的,如果再封閉的更加嚴實,萬一哪天被攻入進來,我們狐族的族人們怕是連反抗之力都沒有,所以不能再繼續讓青丘封鎖起來,而應該讓更多的小狐狸們走出青丘看一看,其實人界並沒有那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