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遠遠看見那三個人影,高興的神色頓時便沉了下來。
“這小子怎麼還不回來!”說話的人赫然便是吳文濤。
此時吳文濤的一邊臉還有著明顯的青腫,他一臉不耐之色,眼裏更是時不時的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公子,他回來了!”鄭力一眼便認出了遠處的柳川,急忙對著吳文濤說道。
聽見鄭力的話,吳文濤立馬便找到了在遠處的柳川,臉上一下便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陰狠狠地道:“鄭力、鄭量,去把他給我帶走,快點!”
吳文濤用手捂著說話牽引而有些疼痛的臉,眼裏閃現著怨毒的目光,他一直記得被齊言扇的這一巴掌,他恨齊言,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甚至生吞他的血肉,然而他卻不敢,齊言的強大令他毫無辦法,他根本就指揮不了武境的人,可他恨!
自從傀人古道回來,吳文濤就遭到了吳家其他人的嘲笑,而周圍人在他眼中他們也一定都在背地裏嘲笑著他,每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等於是對他的折磨!
突然,吳文濤想到了柳川,這一切的起因在他看來都是因為柳川,若是沒有柳川,那他也不會遭受到這種屈辱!
吳文濤立馬命人調查了柳川。
當得知柳川不是什麼家族子弟之後,吳文濤便笑了,笑得很開心,他馬上命人找出了柳川的住處,同時派人在傀人古道門口守著,等著柳川的出現。
在有人回報柳川從傀人古道出來了以後,吳文濤就迫不及待地親自來到了柳川的門口等著。
吳文濤也知道在浮海武府中不能隨意動手傷害他人,但他不在乎,因為他是瀚海城吳家的六公子,而柳川在他看來卻根本什麼都不是,所以他想把柳川強行帶走,他相信沒人會為了柳川而得罪自己,這樣他就可以私下折磨柳川!
到時即使浮海武府知道了,那時自己也早已處理幹淨了!
這想法在吳文濤的腦海中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他盯著柳川的臉,他等著鄭力和鄭量走進,他要親眼看著柳川那一臉絕望無助的模樣。
來往的人中也有人早已在吳文濤出現的時候便已經認出來了,吳文濤被齊瘋子揍了的事早已傳開,知道他在找人泄憤,而今見到他,知道他一定找到了人。
不過來往的人中卻少有駐足之人,即使有駐足之人也多是家族子弟,在一旁冷眼旁觀。
一些人在遠處議論紛紛。
“不知道是誰這麼倒黴!”
“可不是,看那吳文濤的臉色一定是找到了泄憤的人!”
“切,他也就是欺軟怕硬,他怎麼不去找那齊瘋子!”
聽見這話的人不禁神色一緊,四周瞧了瞧後向著那人做了個手勢。
“噓!你可小聲點!”
……
柳川冷漠地看著鄭力和鄭量的走近,而原本在他周圍的人都早已紛紛散開。
鄭力與鄭量來到了柳川麵前,鄭量冷笑了下,鄭力眼裏閃過殘忍之色地道:“小子,跟我們走一趟吧,別想著喊來執法隊,你不會有機會的!”
要說除了吳文濤,鄭力對於柳川也有著很大的怨念,當初自己惹怒了齊瘋子,雖然沒怎麼樣,但卻是令他丟盡了臉,這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還令他不能忍受!
此時見到了柳川,在他看來,以自己與弟弟兩人啟路九重的實力帶走柳川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柳川冷眼看著兩人,他想不到自己當初隻是無心之失,甚至都算不上是過失,也已道過歉,而這少年卻是如此心胸狹隘,瑕疵必報,將多有的怒氣都撒到了他身上來。
柳川判斷不出眼前兩人的實力,但聽兩人的說話的語氣必定是遠超自己的。
柳川的心中在焦急地思索著對策,臉上卻是一點不顯的平靜道:“我似乎沒有惹到幾位吧,幾位為何要與我過不去!”
“隻是我們公子想請你去談談而已!”鄭力說道,眼裏閃起一抹譏諷之色。
柳川心內不由一沉,他看出這兩人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必須另做打算。
隨即柳川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你們還沒有吃足我齊大哥的苦頭啊!”
鄭力與鄭量的瞳孔都猛然一縮,鄭力沉聲道:“齊瘋子是你大哥!”
鄭力心裏突然感覺到了有些棘手,但隨即便想起那齊言這些年根本就沒離開過傀人古道,自己若是帶走柳川也根本不會有人會去通知那齊瘋子。
想到這些,鄭力臉色微微一暗道:“哼!小子,少拿齊瘋子嚇我,今天你走是走,不走也要隨我們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