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五哥晚上坐飛機回來,又去醫院看望了藍夢和小玉後,就和沐寒到走廊裏,一是在核實情況,二就是對沐寒交了一個實底。五哥是個聰明人,他可不想被動的被沐寒查出來五哥和這個歡子是曾經共患過難的兄弟,五哥更不想得罪沐寒這個殺神。
所以就在這倆人找到歡子時,還給那個黑衣人續上一刀後,就一直老臉陰雲密布,也隻有沐寒在問,而歡子也算是知道了這個叫沐寒的來曆。
五哥怒吼道:“住口!你還是我兄弟嗎,你還當我是你五哥嗎,我有你這樣的兄弟我會為你感到恥辱,你求我沒有用,你去求沐寒,你去求沐寒的女人,是生是死,就是憑他她們一句話,而且這個動手送你走的人就是我,你要明白,你的錯有多麼的大,這可不是你跪下了,給自己幾巴掌,再掉兩顆牙就能善了的事兒?”
沐寒聽了這些話,沐寒不是傻子,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五哥在給歡子指路呢,沐寒聽的出來,還有沐寒也沒有那個心真想弄死歡子,畢竟歡子也是五哥的遠房表弟,而且還是共患過難的,這點麵子沐寒還是要給五哥的。
歡子是個聰明人,一聽道五哥的話當時就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能在最危急的時刻能用錢換一條命,就沒有誰會把錢看的很重,常言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索性歡子就決定了,也是在深刻的反省同時,他願意用這些年全部的身家去換自己一條狗命。
沐寒不會反對,也不可能反對,在沐寒回來找到小玉時,小玉就和沐寒說過,公司裏沒有錢了,一分都沒有了,就是今天的飯錢都不知道能從那裏出了。所以沐寒很清楚的知道藍夢和小玉現在最缺的就是錢,而不是歡子這條狗命。
下一刻!歡子簡單的給自己腿上還在流血的傷口做了一下簡單的包紮,可是這一走動可好,不止是鑽心的刺痛,而且還在不住的滲血,滴滴嗒嗒的,這路上歡子走多遠,他的血跡就有多長。
而沐寒和五哥這倆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就去了醫院,歡子一進了醫院就嚎上了,就跪在藍夢和小玉的床前,而且那一雙沾滿自己血的手在拚命扇自己的臉,還一再是說是他的錯,他改,作為補償,他願意拿出他全部的身家來換取大嫂二嫂的原諒。
藍夢還小玉很驚訝,也很無語!自己怎麼就成了沐寒的女人,而且這個大嫂二嫂叫的這倆女人一陣陣的臉紅還不時間去看沐寒似笑非笑的臉。
歡子和五哥誰也沒有見過這小子離開過他們的眼前,就見歡子哆哆嗦嗦的從身上摸出了兩張銀行卡,恭敬的送到藍夢和小玉的手中道:“這兩張卡裏有500萬,這可是我這十多年所有積攢下來的全部家當了,我現在全部交出來,求嫂子們就點個頭吧,我的生死就在您二老的一年之間,我就是個屁,您就給我放了吧?”
藍夢和小玉都不知道現在該說點什麼好了,藍夢還看了一眼沐寒,竟看見沐寒點了點頭後,就有了主意!隨即那個歡子簡直就是千恩萬謝,就算是出了病房都是跪著退出去的。
至於歡子的傷情,也很自然由五哥去找人處理了,這裏是醫院怎麼可能會死人呢。
等五哥還有歡子出去了,屋子裏就剩沐寒和小玉和藍夢時,這倆女就開口了:“這是都是怎麼一回事兒,你和那個五哥怎麼混在了一起,還有這錢,什麼他的命就在我們的手裏,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
“哎哎!我知道,我知道?”小玉迫不及待的插話道。
“那個叫歡子的人,藍姐你也許不知道,他可是這一片兒有名兒還是最大的混子頭兒,他也能有今天至於這個細情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就成了今天這副德行。但是我知道的是,從咱們接手藍星時他和他的那一幫近百人的小弟的工作重心就是咱們,那些搗亂的,打砸搶,還有工地裏扇動鬧事的都是他們在策劃的,我明知道是他們幹的,可是我們沒有證據,還有我和藍姐就是一介女流又能把他們怎麼樣呢?”
藍夢看著小玉又回頭看沐寒,不算是一頭霧水了,似乎也是明白了什麼。。。
沐寒的心理稍有點小興奮,手拿著藍夢和小玉手裏的兩張還帶有血跡的銀行卡道:“你隻是說對了一半,他們的上麵,據我查證,就是你的那個二叔才是真正的主謀,而歡子就是這件事全程參與的實施者,記得你們那幾次離奇的車禍嗎,都是他們幹的,也幸好你們倆命大,要不然,我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還有小玉這些事兒,你怎麼不早和我說啊,你還當我是弟弟嗎?”
“什麼啊!你,你,我算是聽出來了,你們倆背著我是不是早就在暗地裏有一腿了?是不是那事兒都做過了,還整天在我的麵前裝清純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