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鼎要是找不到,五哥甚至是沐寒他們都要進大牢,這就是鐵證,這就是誰也翻不了的鐵案。明知道沐寒和五哥是冤枉的,可是這視頻也是明顯有高人給做的證據,不是專業人員根本就辨別不出來。
就這樣兒,五哥一行人被排除了嫌疑,當然也包括了沐寒。但是在展會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安保這一塊難辭其咎,還想繼續幹下去,是不可能的了,當然了也不能再幹下去了,五哥一行人也包括沐寒,一個個都熬的心力憔悴,就這幾天差點把命搭裏,任是誰還有那個心再幹下去,快點回家吧,好好的睡一覺,忘了這一切才是真的。
就在這4天4夜裏,沐寒和五哥還算是在心裏彌補了一下心理落差,就是在一所大學的門外死胡同裏,沐寒和五哥同時發現了幾個男人正對一個可能是去做家教回來的女生,想要幹點什麼吧,是男人就應該懂的。
那個姑娘在喊,那些流氓們就在笑著說道:“你使勁喊,你使勁叫,現在都特麼的12點多了,我看你還能叫出來什麼人,鬼毛都沒有一根,哈哈哈!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們哥兒幾個吧,我們保證爽過了以後,你還要盡心的伺候好我們幾個,我們絕對不和外人說,也以後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怎麼樣啊小妞兒?”
“你別碰我,你滾開啊,救命啊,救命啊?”
“對!繼續叫,繼續喊,看看能有誰來?你知道麼,你這些天這麼晚回來,我們早就盯上你了,你放著你這麼好的資源不去好好的利用,竟還去做什麼家教,你能賺幾個錢兒,你是可咱美術係絕對第一的大美人兒啊,每天我們哥兒幾個遠遠的看著你,你知道我們的口水都流了多少桶啊?”
就在那女孩絕望還沒有退路時,兩句像是從地獄裏傳來的聲音道:“哎!五哥,你說這幾個不學無數的小痞子們,懂不懂怎麼樣做才能讓一個女人真正的去服侍他們啊,還有他們如果是真的玩上了,能做多久,會不會因為酒澀過度,掏空了身板兒上去就會射啊?”
“草!我那裏知道這些亂遭的事兒,要不咱倆把他們的褲子剝下來看看吧,看看他們的毛長全了沒,還特麼的學著人家玩女人,他們會玩兒麼?”
“誰!誰在那裏,給老子出來,別裝神弄鬼的,老子可不怕你們?”
“呲啦!”一下,五哥把火機在下巴那裏打著了火兒,五哥這個人本來長的就不好看,由其是在黑夜裏,讓火光這麼一晃啊,那幾小子徹底的就嚇出來尿了,想跑都沒有地方跑,以為這裏的死胡同,就這樣兒,五哥和沐寒就把這幾天的壓抑和火氣都招呼上了這六個小子的身上,頓時間哀聲遍野,還哭爹喊媽的,竟還有人說自己的老爹是誰,就是你爹是玉皇大帝也不好使,也是因為沐寒和五哥是外地人,說了也白說,他們不認識,說什麼也沒用,一個個被打的,被扇了耳光子,打的鼻青臉腫,嘴角啦啦血,如果是他們相互不扶著,他們都走不回家。
還有這六個小子被沐寒和五哥給扒的溜溜光,衣服和褲子全扔在了牆外麵的臭水溝裏了,一個個都被沐寒和五哥給打服了,都靠在牆邊上,立正稍息的站好,本來沐寒還找了根竹子筐上的竹條做凶器,給那個女孩,讓她去抽打那幾個小痞子的小怪物,可是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會好意思下那個手,幹脆就由沐寒來了。
“說以後再見了好看一點的女孩兒應該怎麼做,是叫媽還是躲的遠遠的?”
沐寒此時就像是一個教官,手拿竹條子來回的巡視:“我特麼說你呢,你沒聽見嗎!“啪!”一聲兒耳光子就上去了,“哇!”那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小子就哭了。沐寒吼道:“你給我閉嘴,你當這裏是幼兒園嗎,哭了還有阿姨來哄你?”
就這樣兒,沐寒挨個的又給這幾小子過了一遍堂,也幸好是天黑,這幾個人在那個女孩的麵前借著月光,仔細看也就是幾個黑影而已,如果在現實中的白天,估計那女孩兒跟本就不可能在這裏是看也好,的待也罷了,畢竟她是女孩嗎,臉皮沒有那麼厚。
但是沐寒和五哥的聲音和身形,那個女孩雖然沒有看見這倆人的長相,但是這些還都記住了,怕是一輩子都不會忘的,她也曾問過沐寒的聯係方式,沐寒沒有給,還說什麼我是**,做好事兒不留名。
最後沐寒還掏出了紙巾給那個看不清還嚇壞了的女人檫眼淚,還目送著她進了校園後,這倆人才回了車裏繼續又做起了老本行。可是沐寒那裏知道,就是他的那卷紙巾裏,那張從小玉手裏要過來的燙金名片就在紙巾裏包著呢,雖然還有點皺皺巴巴的,但是字跡清晰,也是因為天黑,沐寒根本就沒看見那張名片在紙巾裏,就一起給了那個女孩兒。。。
事後那個女孩兒回到了學校後,簡單的洗洗臉,就準備睡了,就在她照鏡子時,如果沐寒在的話,就會驚奇的發現,這個女孩兒,無論是從線條上看,從身高上看,又所謂的精氣神兒和氣質,還有她的皮膚和發育情況,那簡直就是絕頂的標配,也不止是那幾個小痞子看了她流口水,就算是沐寒看了也會流口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