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大娘將木天晴寵溺地拍了拍!
木天晴送完大娘,就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梳洗完畢的木天晴坐在塌子上晾著自己的頭發。
想著明天自己就真的要嫁給完顏赤風了!
雖然兩個人早就那麼的熟悉了,可是,真要八抬大轎嫁人了,一個女子的心情還是緊張而又激動的。
完顏赤風,我終將成為你的皇後了。
帶著笑容,收拾好心情,木天晴起身就要去睡覺,明天她要做最美麗的新娘。
突然一陣徹骨的笑聲,讓人發寒。
“喲,這木大姑娘,這是要嫁人了啊?而且嫁的還是我心心念念的男人!”
一個女人飄進了木天晴的屋子裏。
兩個人對視,彼此一驚。
“濮陽溫雅!”
這個丫頭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原本可是京城第一美女的濮陽溫雅,如今簡直慘不忍睹。
那一張臉,哪裏還像一個少女?
濮陽溫雅的眸子裏能飛出刀來。
木天晴這個賤人,竟然長得比以前更加的好看了!
怎麼可以這樣!
“木天晴,這全天下所有的好事,難不成你都想占上?我不會讓你心滿意足的!”
說完,一把鋒利的長劍就刺了過去!
木天晴瞬間就起身飛了起來,一頭的長發,在空中飄散著,還帶著剛剛沐浴後的清香。
就在木天晴起身的時候,手中的青銅劍已經伸了出來。
砰地一聲清脆的聲音,青銅劍就已經將濮陽溫雅手中的劍削斷了。
濮陽溫雅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手中的劍,又看了看眼前的木天晴。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可以這麼大呢?
嗷!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
木天晴一雙眼睛根本不惜得看濮陽溫雅,已經坐在了一邊,靠在椅背上,擺出了一個極為舒服的姿勢。
“還想打嗎?”
濮陽溫雅還沒有說話,一邊就跳進了一個人來:“這種貨色,也要和天晴比?”
錦瀾的眼神中都是看不上!
濮陽溫雅剛想動一下,一邊一把銳利的長劍已經指在了她的勁部,瞬間,鮮紅的血就流了出來。
“我勸你,三思而後行!不對,你這個女人,恐怕也沒有什麼腦子!”
濮陽溫雅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木天晴,可是自己連靠近她的資格都沒有!連她身邊隨便出來的一個女人,都比自己的武功高強!
“錦瀾,這個女人交給你吧,我要去睡覺了,我要做最美麗的新娘子!”
木天晴的話中充滿了撒嬌。
錦瀾笑了:“快去吧!”
濮陽溫雅齜著牙:“這個賤女人!”
“你幹什麼!”錦瀾立刻用劍柄狠狠給這個女人的胸口就是一拳。
啊地一聲,濮陽溫雅疼得叫了出來。
“瀾兒,別把這個女人玩壞了!我明天大喜,可不想見到什麼髒東西!而且,你自己也早點睡覺!我身邊的女人明天都必須要美美的!”
裏屋裏,木天晴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好,你睡!”
說完,錦瀾拎著濮陽溫雅就離開了木天晴的屋子。
噗通一下,錦瀾將這個女人扔在了木家莊子後麵的後山上。
濮陽溫雅昂著頭,看著錦瀾。
“要殺要刮,隨便吧!”
反正,她也不想活了,這輩子,活夠了!活成了這樣,還有什麼意思?
“好,我成全你!”
錦瀾是一個殺手,從不愛和人磨嘰,尤其是女人!想死,還不成全?
可是錦瀾的劍剛剛落下,一旁一道劍光打開了錦瀾。
“誰?”就看到黑暗中,走出來一個妖媚的男子。
完顏祁年!
如今的完顏祁年更加的妖媚,從骨子裏透著陰冷。
錦瀾凝眉看著自己這個前任的主子,不管怎麼說,這些年,這個主子對自己還是挺好的。
“這個女人教給我。”完顏祁年的聲音都已經不對了,透著幾分不男不女的特色。
錦瀾嚇了一跳,看著完顏祁年。
這個人,雖然從小在伶人館裏活著,可是以前至少骨子裏百分百還是個男人啊。
如今,怎麼會這樣?
“錦瀾,我不想和你動手,但,這個女人我要了!”完顏祁年再次開口。
看到錦瀾凝眉望著自己,完顏祁年也知道,這丫頭對自己現在的改變覺得奇怪。
可是兩個人誰都還沒有開口,一旁的濮陽溫雅到是自己大聲喊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和這個不男不女的走!”
話音剛路,完顏祁年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濮陽溫雅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