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找機關,這要敲到什麼時候?還有,就算我們敲開了石壁,後麵來人不就等於給他們指路了嗎?”薩子墨難得精明一回道。
“那你說怎麼辦?”我們兩個異口同聲道。
“這個嘛,那個……”薩子墨一邊說一邊緩緩靠在石壁之上,擺了個自認為比較帥氣瀟灑的姿勢。
雙手抱胸,背靠牆壁,後腳跟還時不時的往石壁上磕。
“嗯?”他剛想發表演講的時候,突然感覺後腳跟磕碰的牆麵有點不對勁,發出疑惑的聲音。
我們兩個更是疑惑的看著他,他也不鳥我們後腳跟繼續使勁。
“嗯?嗯?”
我和馬東平實在受不了他這表情和和聲音,我們兩人上前一把把他摁到地上就是一頓胖揍。
“有發現!啊!別打臉。真的有發現!”在拳腳在他身上落下的過程中,他極力的護住那張臉叫道。
“嗯?”我和馬東平也學著他的怪腔怪調道,根部不去理會他的話語。
終於,感覺差不多了。我和馬東平相視一眼齊齊罷手。
薩子墨一個竄起,我和馬東平立馬戒備起來,剛要欺身撲上,隻見薩子墨從上衣口袋裏找出一麵鏡子在那仔細的整理自己的發型。
我和馬東平無奈的從背包裏拿出一瓶水喝了幾口。
薩子墨剛要像前麵一樣背靠石壁的時候,我和馬東平一起看向他。
“我真是有發現,你們看。”他尷尬的笑了笑道。
隨後薩子墨用腳尖不停的踢在石壁下方的一塊平整的石麵上。我和馬東平都明顯的看到,那出石壁有明顯的凸起和凹陷的運動。
我還沒開口薩子墨一腳猛力的把石壁頂進半隻腳深。我們以為要找到出路的時候,我和馬東平都看到,薩子墨背後的石壁上突然露出兩排小孔,十幾把箭頭從孔中探出森冷的寒芒。
“停下。”我和馬東平厲聲喊到。而後我們馬東平身形一閃擋在薩子墨身前。
身形還未站穩,利箭齊發。我和馬東平一人負責一邊的箭頭。
雖然距離太短,利箭幾乎就是瞬間迫近我的身前,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手探像飛來的利箭一側,把上邊的利箭同時帶向沒有人的地方。另一隻手直奔中間的利箭抓去,在抓去的同時,身子跳起讓利箭穿過我兩腿之間的時候,我並攏雙腿夾住利箭來個三百六十度旋轉而後接七百二十度空中轉體,最後以一個漂亮的落地拿下全部利箭。
反觀馬東平這邊,簡單粗暴,直接鼓蕩全身內勁。破體而出的內勁卷起一個小型風帶。利箭在破入風帶的時候速度明顯一滯,馬東平眼疾手快瞬間就把所有利箭打落地上。如果在給馬東平配上幾個陰魂入體,我敢斷定他一個人就敢直接堵在箭孔前,隨便他怎麼射。
等全部搞定以後,薩子墨才回過身來,這才用了幾息的時間。
“怎麼……,我去,我就應該離你們遠點。”薩子墨剛想問怎麼了,結果看到一地的箭矢後立馬又和我們保持三米的距離。
我和馬東平哭笑不得。
不過我倒是看到了在射出箭矢那麵石壁下方還有一個可以按動的機關。沒有繼續去理會薩子墨,示意馬東平看過去。
“我們的時間不多,又是三個門外漢,不能再這樣小心翼翼下去,如果這條路是個迷陣,我們走一輩子估計都走不到盡頭。”我說想了一下說道。
馬東平很快便明白我的意思,知道我要觸發所有機關,不去管後麵的人一路暴力的打到主墓室,開啟帝王棺。
“我看你後麵,你自己小心。”馬東平說了一句後站在我的側麵死死的盯住我背後的岩石。
我撿起地上的一根箭矢,提起內勁猛的把箭矢擲像機關所在。隻見箭矢沒入石壁後,石壁後方傳來沉悶的響聲,而後我背後的石壁緩緩落下。我沒有敢回頭,生怕馬東平背後石壁上又射出箭矢。因為我看到箭孔刷的一下,全部從新封閉上,看起來和之前沒有兩樣,我怕,這是在換子彈的前奏。
“開,開了。快看,開了。”薩子墨興奮道。
“把地上的箭矢全部撿起來,然後再進去。”我馬上說道,但我沒有動。
馬東平和薩子墨連忙把地上的箭矢全部拾起整理好後,薩子墨把它們背在背上。
“你有病啊?”馬東平可憐的看著薩子墨憐憫道。
“你有藥啊?”薩子墨也想起這段經典的對白,立馬興奮的接腔道。
“沒事你背那麼多箭幹嘛,仍在門後麵不就得了?”馬東平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薩子墨道。
“為什麼?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現在這裏有可能用得上的東西當然要收起來。”薩子墨也給他一個憐憫的眼神,這孩子摸了那麼摸了那麼多機關,該不會是摸上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