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濤此時也不顧病房裏到底讓不讓抽煙了,直接點著了一根煙,還問我抽不抽,我點了點頭,之前也是說了的,我經曆了這麼多的詭異經曆,壓力是十分大的,抽煙的行為,算是一種可以緩解壓力的方法。我接過了李洪濤遞來的特殊卷煙,在李洪濤吐出的煙霧中,低沉著嗓音開始講述了一個讓我怒火衝天的案子。
就在我回來後沒多久,在前大概一個星期的時候,一天深夜,警察局接到了一個報警電話,聲稱自己的孩子放學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家。接到了這個案子,一開始眾人的心裏並沒有放在心上,以為隻是個一般的走失,說不定這個小孩子是去了同學家裏或者去網吧玩也說不定。但是隨後一天中,眾人的臉色全都嚴肅起來,通過學校和小孩子的同學,都說是沒有看到過這個小孩子,一放學之後,小孩子騎車就回家了。
就在眾人搜索的時候,又接到了一個電話,也是一個家庭,聲稱自己的孩子晚上都沒有回家。這下眾人都開始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就開始派出大量的警力,開始在全市甚至是周邊的市郊區和縣城,都進行詳細的排查。最終,兩個小孩子都找到了,但是,呈現在大家眼前的,卻是小孩子的屍體。
經過檢查後,讓一眾警察們全都變了臉色,進而怒火中燒起來。這兩個小孩子的肚腹之間,已經是被切開了一個大口子,裏麵的心髒,肺等器官,全都不翼而飛了。檢查過後,每一個警察全都炸開了,經過上報後,瘋狂的開始在四周找尋線索。
但是經過這幾天的時間,線索隻有一個,還是一個環衛工人在淩晨看到的,說是在淩晨掃地的時候,看到過一個白色的尼桑麵包車,從這一條路經過,然後就發現了路邊的兩個黑色袋子,打開後,這個環衛工人都快嚇傻了。一眾警力,開始在全市排查這一輛的白色尼桑麵包車,最終在一個偏僻的小樹林中找到了這輛車,但是這車裏,已經是沒有了一個人。
這一段時間,李洪濤還有許靜初的壓力都十分的大,但是無論怎麼找線索,全部都斷了,他們經過分析認為,這是一個倒賣人體器官的團夥,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就來到了這裏,犯下了如此滔天的罪行。每個人都是憋足了勁在找線索,但是成果十分的微弱,加上我這兩三天剛從無常之地逃了出來,剛做過手術,就沒有找我進行幫忙了。
砰的一聲,我恨恨的拍了一下床頭,這幫畜生!已經不能說是人了,簡直就是畜生,他們犯下的滔天罪行簡直就是沒有一點的人性,全都是一幫的畜生。我是徹底的惱了,太陽穴鼓鼓的漲起,雙手青筋暴露,我咬牙切齒,然後就對著李洪濤狂吼,這種大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要是不能早點抓住這幫畜生的話,以後肯定會在一次的犯案的。隻是我有點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最近的新聞上都沒有這件事的報道。
許靜初冷冷的說道:“這案子的手法極度沒有人性,令人發指,一旦報道了出來,想過後果麼?現在全市上下的警力全都出動了,就是為了早一點的捉拿凶手,如果一曝光,會引起巨大的混亂。”我默然不語,許靜初的擔心我是知道的,要是這件事曝光的話,全市都會風聲鶴唳,這引起的巨大混亂,和我之前碰到的白銀市連環殺人案一樣,都會影響社會的正常運轉。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給平複下去,冷靜的告訴他們,這件事,我接了。從昨晚上遇到的小鬼的情形來看,小鬼雖然死了,但是他的靈魂還在受著痛苦的折磨。而且這些凶手的殘忍根本就沒有一絲的人性,不殺不足以平民恨,不殺不足以平穩天下。當務之急,是我要想辦法幫助李洪濤還有許靜初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