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此時就顯得有些蕭條,天上的星星早已消失不見了,那月亮也隱隱約約躲在烏雲的後麵,一切都是那麼寂靜。
而此時,我和薩子墨正在去往那監獄的路中,我們準備去看望王金,他就是這個,案子的凶手,逃亡多年,白白的讓聶斌當了多年的凶手。
此時我們的心情不知道怎麼講,畢竟聶斌是我們幫助的人,而誰又願意殺了人去償命呢?所以這些也亂不得王金。
我和薩子墨坐著出租車,一路都沒有說話,就算是那出租車司機,在問這我們也說得很敷衍,問了一兩句之後,那司機便沒有再問了。
外高速公路上的行駛車輛很少,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那路燈接著一盞又一盞蜿蜿蜒蜒地盤旋在這公路之上,車子快速的行駛著,那些路燈快速地往後移動著。
快速向後移動的那些路燈,顯得十分有規律,而城市被霓彩燈環繞著,顯得如幻如夢,仿佛誤入仙境一般。
很快,我們到了監獄,四堵高牆緊緊的圍住,這個小牢房,成排的牢房。裏麵關著不同的人,有的牢房是空的,有的牢房,總有一兩個人,而且,那些牢房,都是由厚重的鐵門圍著,隻有從那個門上的一口小縫才看得進去,十分的嚴密。
警衛帶著我們來到了王青的牢房,不得不說,現代的牢房遠遠比古時候的要好的多,古時候的牢房,裏麵,全部都是鋪的一些稻草,人的鮮血沾染在上麵,也並沒有換,而是隨便拿一些稻草蓋在上麵,敷衍了事,而且古代的牢房全部都是用那些粗的木樁子製成的,不比現代嚴密。
而現代的牢房,有床有桌子,雖說,這個牢房內顯得十分的空曠,但是比起古代的,那真是好得太多了。
我和薩子墨看到王金時,他正在床上坐著,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牆壁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許是在贖罪,也或許是在懺悔。
“13號,有人來看望你了”一旁的幾位說著,“你們兩位搞快點,我隻給你們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還沒出來的話半個小時我來找你們”此時那警衛十分的嚴肅。
就是一直呆呆著看著那個牆壁的王鑫忽然轉頭看向我們,眼睛裏滿是愧疚,頓時我就釋然了,那王金心裏起碼還有一點做人的良知,知道懺悔。
他整個人都十分的頹廢,臉色發青,下巴上的胡須顯得整個人都十分邋遢,眼圈發青,看來這些日子他並不好過呀,可能日日都在懺悔著吧。
“你,你們來了”他的喉嚨就像被人捏住一樣,蠕動的嘴巴,斷斷續續的從口中,蹦出幾個字來。
“我們來看望你”我平靜的和他說著,我拉開椅子和薩子墨並排坐在他麵前,他的眼睛裏仿佛充滿了神情,就像活過來了一般,還記得一句話,“有的人,他已經死了,有的人他還活著”這句話恰好來形容王金。
“我過些時候就要被判處死刑了,這些你們應該都知道吧,其實真正的殺人凶手是我,聶斌他是無辜的”王晶痛苦的抱著頭,聲音裏滿是苦澀。
“這些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隻是你為什麼開始的時候就不說出來呢?難道你是怕償命?”我質疑他。
頓時,他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了什麼好,最終隻說了一句,“是我對不住聶斌,該死的,應該是我。”
“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你做的事情自然是要由你來承擔的,聶斌隻是受了你的牽連而已,況且人都已經死了,你現在無需太介懷了”我冷冷淡淡的說到道著。
他嘴巴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氣氛就這麼僵持下來,薩子墨始終是冷眼旁觀,看著這名殺人凶手,沒有為他辯護什麼,畢竟錯都在他。
一會兒,他激動地站了起來,“我銀行卡裏有千八百萬的錢財,”
“那又怎麼樣?你都已經快死了,這些錢你用得完嗎?難不成你死了還要我們將錢燒給你嗎?”我的語氣頗為諷刺,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死了還不忘帶走自己的錢財。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們將那些錢財都拿出來”王金激動的解釋的連話都說不清楚。
“拿出來幹嘛?”我問道著。
“是我害死了聶斌,我想請你將這錢拿出來分一部分給聶斌的家人,是我對不住他們,我在法庭時看到他們哭得那麼厲害,我的心十分的愧疚,請你們將這錢分一部分給他們,我真的想贖罪,拜托你們了”他說著滿臉的痛苦,看來這件事情給他的壓力還真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