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雖然說是速度很慢,但是畢竟是車子可以動了。薩子墨從我的手上搶走了一根煙,也將窗戶打開,將吸進肺裏的煙給吐出車外。隨著長龍的車輛一點一點的移動,在經過了半個小時的磨蹭之後,終於是來到了出車禍的地方。也不怪半個小時的時間,因為前麵出了車禍,但是有的一些車主,根本身上就沒有一點的素質,進行插道,穿插,一不小心,又釀成了其他的堵車現象,這點讓剛學開車的薩子墨十分的惱火,恨不得下車就去大罵一場,我則是安靜的看著外麵的車禍現場。
這車禍現場,隻有一個字,慘。好幾團的鮮血,刺眼的在路上,人行道上,還有草地上等,甚至鮮血裏麵,還夾雜著點點滴滴的白色的小點,我知道,那是人的腦髓,估計,這個人已經是死掉了。在旁邊,有著三輛車被撞得支離破碎,可以看的出撞車的人,速度是多麼的快速。在幾輛車的中間,也是有著斑斑血跡。現場之上,還留下了幾名交警,還有警察,一麵是繼續清理著現場,拍照,提取物品等,另一方麵,則是指揮著道路上的交通,讓車流趕緊的疏通起來,也喝斥那些沒有素質的車主。
車子一點點的駛離了出去,離開了這個地方,我卻清晰的感應到,在這一片的地區,大概是幾十米的地方,已經是悄然的升騰起了一絲絲的淡淡的怨氣,我體內的法力,在我的眼睛上流轉開來,陰陽眼開啟,一絲絲,一縷縷怨氣,在陽光下慢慢的升騰起來,在這幾十米的路段上,大範圍的彌漫了開來,隱隱之間,這一段路程的氣溫,也隨之降下了一點。
“這裏怎麼這麼的冷?”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鍾濤,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咕嘟了一句。薩子墨的眼睛裏,也是法力流轉,看著這一段路程的怨氣升騰,臉上也是出現了一抹的凝重。他想開口,我搖了搖頭,示意他這不是說話的時候,等過了這一段,再說吧。我看著車窗的外麵,在這幾十米的路段上,一輛一輛排起來的長龍,一點點的被淹沒在怨氣裏麵。我甚至是看到了一些車子的主人,已然是將車裏的暖氣打開了,不一會兒的時間,車窗的上麵,已經有了一層的霧氣。
鍾濤也早就將車裏的空調打開了,隨著過去了這一段的路程之後,車裏的溫度有些顯高了,就將空調給關了,甚至還將窗戶給打開了,疑惑的問了起來:“奇怪,怎麼現在又熱了起來了?”猛然間,鍾濤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片的蒼白,直接的一腳踩下油門,超過了前麵的車子,那種著急的模樣,顯然是要加速的離開這裏。也幸好是前麵的車子已經是跑開了,有了超過前麵車子的空間,這要是還是之前的堵車現象的話,恐怕沒那麼容易超車了。
這鍾濤,可是和我們經曆過了一次,也親自看到了鬼魂,還有那昏迷之前看到的鬼門關。這可是車禍的現場,有死人的,他是作為一名警察的,那觀察力天生就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可以觀察到這一場的車禍可是死了不少的人,加上他和我們之前的經曆,立馬就猜想到了,之前那一段路程的寒冷,以及現在的氣溫變高,由不得他不往鬼魂的方麵去想。
我苦笑一聲,這鍾濤,已經是一著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了。看來,這一場的經曆,可是讓鍾濤有了深刻的印象了,也不知道這鍾濤會不會留下不好的毛病,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隻是鍾濤的職業可是有點特殊的,指不定什麼的時候,就碰到了凶殺命案,不知道鍾濤會不會在碰上之後往後麵躲著。
這膽子也不能夠說鍾濤鍾警官的小,畢竟,隻要是普通人的話,要是突然之間,接連遇到了這樣的詭異的事情,那換做是誰,都是會心裏害怕不已的,也都是會變的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了。就說是我吧,在之前的時候,我可是一個到處販賣公墓的屌絲而已,那個時候,記得第一次碰到那個老頭的鬼魂的時候,那也是被嚇唬的不要不要的。要不是遇到了薩子墨,恐怕我就是連這個鍾濤鍾警官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