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子墨忍不住說道,“哎呦,某位大爺陷入美人關咯。”
“你吃醋啦?”許靜初調侃道。薩子墨被調侃的莫名其妙,“我吃什麼醋?”
“人家找女朋友,不找你了。”許靜初笑道。
“嘁。”
薩子墨終於把那一盤蟬蛹都吃掉了,我覺得我終於解放了,但是哪裏知道,薩子墨又點了一盤,這讓我很是生氣,連許靜初也坐不住了,她差點衝上去和薩子墨打一架。
她忍住了。
薩子墨於是再次開開心心的吃起了蟬蛹。我感覺,一朝回到解放前,有些痛苦。
我和許靜初終是坐不住了,兩人一同坐到了另一個位子上。薩子墨幽怨的看著我們,我們裝作看不見的樣子,開始享用自己的晚飯。
薩子墨收回幽怨的目光,喝了幾口酒,很是悲傷的說道,“本來還想和你們說說我感覺到的一個不是線索的線索呢。”我手中的動作一頓,猛地抬頭看向許靜初,見許靜初的眼眸也是亮亮的,我和她立馬坐回到薩子墨的身邊,許靜初笑得一臉謅媚的,“大哥您就告訴我們吧。”
我伸手搭上薩子墨的肩,給他捏了捏,他一臉享受。
但是薩子墨似乎並不願意告訴我們,他還是一臉生氣。
“哼哼,你們倆不是要離開我坐在其他桌吃飯了嗎?”薩子墨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一個蟬蛹,很是生氣的說道。
見狀,我一個巴掌拍在了薩子墨的腦袋上,“大哥別傲嬌了,差不多就行了,哪來那麼多的矯情,快點說!”薩子墨嘿嘿一笑。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過一部電影。那部電影應該是我前幾年的時候看的。一個經典的歐美電影,沉默的羔羊。”薩子墨擦了擦嘴,看著我們。他麵露認真之色,這讓許靜初和我都忍不住認真了起來。
我們搖了搖頭,均是未看過。
“唉……愚蠢的人類。”薩子墨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同時誇讚了一番自己的聰明,“我怎麼這麼聰明機智呢。”
“你等一下要是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我不打死你。”
許靜初也忍不住表態,“如果你沒有說有用的東西,那新賬舊賬一起算,我讓你好看。”
薩子墨摸了摸胸口,“哎呦哎呦好怕好怕。”他頓了頓,正色,“許靜初你真沒有女人味。”
這讓許靜初氣炸了,雖然她是個警察,但是她也是個女的啊,而且女警多帥多酷啊。哪裏沒有女人味了??
許靜初看向我,“謝洋,你說!我有沒有女人味!”
我一頓,慌忙點了點頭,“有有有,除了韓晴晴,就屬你最有女人味了。”許靜初這才鬆了口氣,她似乎很怕別人說她沒有女人味,雖然她是個英姿颯爽的女警女漢子,但是也有柔軟的一麵啊……
薩子墨正色,繼續說道,“在那個電影裏麵,有個凶手就是剝了死者的皮。”
“和我們今天遇到的這個一般無二?”許靜初忍不住問道。
“可以算是吧,隻是感覺今天這個更殘忍一點,或許電影上看的沒有現實中看的血腥。”薩子墨回道,他吃了一口蟬蛹。
我移開視線不願看到。
“不要這麼反感我嘛,好歹我現在再給你出招啊。”薩子墨一臉悲傷。
“好的好的好的。”為了滿足薩子墨薩大少爺的要求,我將目光放到了薩子墨的……腦門上,以防他吃蟬蛹的時候我忍不住吐出來。
“那個凶手剝了死者的皮,然後將一個蟬蛹之類的,放到了案發現場,和我們今天所看到的差不多。”薩子墨靜靜地說著,他看了一眼周圍,見沒有什麼可疑人物,才繼續講。
我和許靜初對視了一眼,眼睛一亮。如果這樣子的話,那我們就可以從這點下手,然後去破案。但是按照這樣來說,這蟬蛹並沒有什麼意義,隻是凶手喜歡這樣做。這樣不符合常理啊……
我想著,感覺有些奇怪。
“那個凶手就是一個心理變態,想要變女的,但是做手術的沒有同意,他就很是憎恨女人,就殺了微胖的女人,剝了皮製作了衣服。”薩子墨繼續說著,他的目光不斷在周圍掃過。不知道為什麼,在他說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總感覺周圍有人在盯著他,這種感覺讓他有些不舒服。
“可是這不正常啊,這樣的案例在這個地區出現的次數極其少,而且,我記得有同事和我說,這樣的案例估計是第一次發生在這個地區。這個地區微胖的人這麼多,為什麼他就偏偏選擇了那個微胖的女人呢?”許靜初皺著眉頭,她覺得有些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