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枝密葉繁,地形也複雜,沼澤爛泥,敗葉鬆花,湖泊懸崖,也為行軍增加了許多難度,不過在這群“奧運冠軍”麵前,雖說會有些麻煩,卻也不大。
李天痕躺在擔架上,一邊被人抬著行軍,一邊悠閑的仰望天空,雖然上方多是巨樹的交錯枝葉就是了。有空他偏頭打量四周,也會嘖嘖稱奇。
比方說這個世界或者說這支部隊的坐騎有些特別,和地球上的馬差不多,不過耳朵要長一些,體格要壯一些,肩胛骨兩側有突出骨包之類的;
再比方說這裏的植被也很是奇特,有些植被十分巨大,奇形怪狀是一方麵,顏色也是一方麵,他發現一路上的一些植被會隨著他們的不斷行軍,顏色發生漸漸地變化,舉個例子,有一種灌木,早晨時他們出發時是綠色,隨著他們前進,他遇到的這種灌木變成淡綠,淺綠,黃色,淡黃,直到中午完全變為白色,而到下午則向深色轉變。
黃昏時分,整支部隊長龍停了下來,開始休整,紮營布防,分糧彙報之類的。
……
夜裏,大澤深山之中,在重重密林的掩蓋下,仿佛藏下無邊的黑暗,而與往日不同的是,一片森林裏,火光搖曳,如珍珠般連成一串璀璨的項鏈,美麗,耀眼……
而漆黑死寂之中,仿佛有一張猙獰巨口,悄悄吞噬而來……
……
“哈~”
一個士兵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的打量四周,又瞟了瞟隊伍帳篷,便百無聊賴的靠著樹幹抬頭望天。也不怪他如此,四周布置了各種驅獸藥,警示裝置,陷阱等,若有異常,他不用看也能知道。
更何況,他們可是帝國的王牌之師,就算有異常,那又如何?別說野外猛獸,就算來一場小型獸潮,他們會慫嗎?至於夜裏偷襲?笑話!
一邊yy著,士兵又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幸運的進入這支帝國直屬部隊,入伍前那是托了多少關係呀!舅舅的師傅的兒子的外甥,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自己也是不容易呀……想著想著,他又想起了鎮裏的小花,聽說自己被帝師征召了,離開的前一晚來到自己家,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那衣帶滑落時刹那的豐姿,那日夜裏,起承轉合,嬌喘輕吟,特別是那一聲聲不由自主的低哼……嘖嘖嘖!
想著想著,不行!士兵謹慎的看了看周圍,然後捂著肚子跑到值夜同事那打了個招呼,疾步跑到臨時蹲坑處,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便翻過障礙陷阱,走出營地,來到一棵大樹旁,放好長槍,解下褲帶,背靠大樹蹲下來,麵朝營地,身前正好一叢灌木遮擋。
又左右瞧了瞧,士兵便美滋滋閉上了眼睛,粗糙的手掌緊緊握住一不可名狀的火熱之物,喘著粗氣,開始一項原始而傳承久遠的運動……
半晌……
隨著腿肚子一陣抖動,身子一虛,腦中的畫麵也變得索然無味。
用樹葉一邊清理幹淨,一邊想著自己怎會看上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