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朦朧之際似乎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聲音好耳熟,好象大概也許可能是......
“林可依,你來回答我問題?”一定是我親愛的老師,剛才還在一個勁誇他呢。現在卻麵容扭曲,眼露凶光,好象我要回答不上來,他老人家能把我吃了一樣。不過,我看我也隻能等著被他吃了,在我的眼神在班級裏巡回了一遍又一遍之後。隻能看到旁邊的白小漠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好象在說“笨蛋,我也不知道。”還有那個睡的跟頭豬一樣的家夥,就差沒說夢話了。
“非洲野豬。”就在我即將放棄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傳來聲源。
“非洲野豬”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拖口而出。
“.......”班級裏好安靜,好象在靜靜等待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哈哈...哈哈”同學們笑的前仰後合,差點笑彎了腰,更有甚者直接趴在地上了,需要那麼誇張嗎?瞧人家老師多嚴肅啊,多麼尊敬學生!
“林可依,你給我到門口站著去。還非洲野豬呢,你知不知道我在講數學?”我恍然大悟原來他是數學老師,奇怪怎麼和生物老師那麼像?
“剛才那說夢話的也給我出去。”清晰的聲音刺痛我的耳摸,不敢相信剛才我回答的是這同誌的囈語。
不過到門口遙望遠景還不錯,媽媽說可以改變一下我這瞎子般的視力。在不遠處,應該說是在我麵前,矗立著一個身材魁梧,帥氣可愛到讓人不敢相信剛才說夢話的就是他——單小北。
“白癡女,你也說夢話被逮捕拉?”聽這口氣就知道,他還沒睡醒。
“是啊,我說夢話。”我陰陽怪氣的瞪著他說道。
“你說夢話,幹嗎瞪著我。”看他那不知所以然的表情,好象很無辜。
“我不隻想瞪你,我還想打你了。”說著說著,我揮舞著那一雙龐大的拳頭朝他撲去。
“啊,救命啊”聲音大到把老師都招來了。
“你們兩個到我辦公室去等我。”老師一聲令下,我們就被調遣走了。
“白癡女,知道我夢到什麼了嗎?”聽起來好象不是好事。
“我夢到你變成了野豬,你剛才打我的樣子特別像。”有誰聽到這話能不生氣呢,所以我終於在廁所門口把他踹“飛”進去了。看來我的抬拳道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下一任掌門該論到我了,想著想著就心花怒放的笑出來了。
定睛一看,老師以及單小北都在吃驚的看著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很白癡。
接下來就是老師意味深長的教育,以及苦口婆心的勸導,終於在一個小時後落幕了,出來的時候已經放學大半天了,月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樹梢了。古人都是借著月色抒情寫詩歌的,而我們借著月亮在那吵架。
“白癡女,我發現你不止白癡,你還很野蠻,霸道,簡直就是一魔女。我看你準沒人要了。”
“要你管啊,你不也一樣,就憑著一張帥氣的臉到處坑蒙拐騙清純少女。不知道,接下來還有多少女生要受害了,你就是一魔鬼。”
“我們正好都是魔鬼,要不你當我老婆吧。”
“單小北,你去死。”就這樣,被我又一拳踹“死”在家門口。
日子飛快的過去,生活依然平淡的過著。每天一次的吵架已經變成了我的習慣,白小漠依然笨蛋長笨蛋短的叫著,估計已經忘我真名叫什麼了。我還有一要好的死黨忘和你們介紹了,她叫西諾,不久前剛轉來我們班級,和我一樣是一對生活充滿希望的愛國女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