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宴會結束後,許筱言回到家,直接往床上一躺,有氣無力道。
顧少衍跟在她後麵,進屋後隨手把門輕輕關上,脫掉外套掛上衣架,也累的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不想張口說一句話。
這種累跟平常在部隊訓練的累不一樣,如果是部隊訓練,顧少衍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可以訓練一整天,還不帶喘氣的,也隻是身體的疲累而已,但是跟人打交道,不隻耗費體力,還耗費精力。
許筱言感覺到自己的上眼皮越來越重,視線也越來越模糊,上一秒腦海裏還在努力提醒自己不要睡,至少也要換身衣服,下一秒,腦袋就停止了轉動,閉上的眼睛看到的隻有一片黑暗。
另一邊的顧少衍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等到他悠悠轉醒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了,看見躺在床上的許筱言,沒有蓋被子就直接睡著了,擔心她再次生病,起身過去掀起一邊被子,一個公主抱,就把原來睡在被子上麵的許筱言給抱起來,然後輕輕的放在另一邊,蓋上被子。
這麼折騰一下,許筱言依舊睡的香甜,沒有轉醒的跡象。
“看來是真的累壞了,這要是平時,自己還沒抱起來呢,她就已經醒了,哪會像現在這樣睡著了乖巧。”顧少衍站在床邊看著許筱言的睡顏,自言自語道。
“我在說些什麼呢。”顧少衍嗤笑一聲,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魔障了,不是老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是說一些奇怪的話。
自嘲一番,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為了緩解一場宴會的疲憊,很少會在浴缸裏泡澡的顧少衍,難逢一次的泡起了澡。
陸雅獨自一人悄悄的離開宴會以後,並沒有回家,氣極了的她開著車去了酒吧。
等到陸父陸母從宴會回到家裏,在家裏沒看見她,以為她去了朋友家,反正孩子大了,什麼事情都不服管,也就沒有在意。
酒吧裏,陸雅一個人坐在吧台處,臉上的紅印子早就已經消失了,想著今天宴會在衛生間的事情,氣憤個一杯接著一杯,連著喝了好幾杯高度數酒的她,雙眼已經開始朦朧。
吧台的服務生看著陸雅一個女生喝的這麼多,這麼晚又不安全,於是本著一個善良的心,善意的提醒道:“這位小姐,你已經喝的很多了,還是別喝了,打電話讓你朋友來接你一下吧。”
“管你什麼事?賣你的酒就是,還是你怕我不買單啊,這些夠了嗎?”
陸雅才不管別人的好心,隻覺得他是瞧不起自己,打開錢包,拿出一疊現金,摔在吧台上。
吧台服務生覺得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把吧台上的錢收起來,道:“夠了。”
“那再給我一杯酒。”
服務生重新調製一杯酒放在陸雅麵前,客氣道:“小姐,請用。”隻是酒的度數比剛才她喝的都要低很多。
喝醉了的陸雅根本就喝出來區別。
“小姐,一個人?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一杯嗎?”一個長相斯文,身材修長的年輕男人,手端著一杯顏色鮮豔的酒,站在陸雅麵前,笑意淺淺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