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學院都有自己的準備,聖光學院作為四大學院也同樣有些自己的打算。他們沒有什麼禁術,也沒有像《三分流火》那樣的特殊戰陣功法,但是他們擅長法器,整個古城的兵器都出自他們的手裏,不隻是他們的質量好,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兵器中可以蘊藏一股強大的力量,縱使修行者很弱,隻要能夠握住他們製造的法器,法器中的力量將會戰勝一切。
而這些天,聖光院院長烈火青刃一直在熔爐一旁認真的鍛造著那柄劍,這是演武前夕每一屆院長都要做的事情,他們都要為最優秀的學生鍛造一把強大的法器,因此能夠在聖光院中參加諸院演武的隻有一人。
今年聖光院的代表者有三個候選人,他們都是土字訣境界的高手,然而今天他們便要確定下來誰更強。
這場比試自然不是比空手實力,而是要看誰對法器掌控能力最強大。他們沒人手中都有一柄劍,那是出自一位長老之手,完全相同的三柄劍,公平的比試,他們師兄弟將會按照規距在一炷香時間內發揮住這道劍最強的劍氣,砍在一百步之外的石墩之上,劍痕深者便是勝者。
落天軍,二十歲,踏入土字境界一年之久,隻論速度,他是古城第一人。
一炷香時間,落天軍手中長劍泛出火紅顏色,滾滾劍氣引發陰風陣陣,圓滿《末日劍罡》,一劍之下,百步土地塵飛,石墩劍痕入中三寸。
長老齊齊點頭,落天軍在他們眼中已經非常優秀了。
程蛟,十九歲,半步土字境界,與落天軍同樣修的《末日劍罡》。當看到師兄的劍氣時,他自動站出來,認輸了。他很了解末日劍罡,雖然不甘心,但那絕對不是他能做的到的。
他旁邊一直抱劍而立的學生瞥了他一眼,隨後蔑視的說道:“懦夫,不試就認輸。”
程蛟不以為意,微笑著說道:“師兄,人貴有自知自明。”
那人是第三個候選人,趙延慶,二十歲,為人驕橫跋扈,但是天資不錯,三月前踏入土字境界。
那柄劍在他的手中微微顫動,劍身開始泛起青煙,一股紫氣升起,東來一氣劍成罡,一劍倒有萬裏長。《大刑欽天劍》,塵土飛揚,石墩之上三寸劍痕。
趙延慶,落天軍不分勝負。
一位長老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再比一場。
一位導師又取來了兩柄劍,這兩劍比剛才的劍更強大,其中注入的力量已經接近了陰陽境界。
然而最可笑的是,落天軍接過了劍,而楊延慶卻摔落在了地上。
長老自然看出了原因,對著落天軍說道:“天軍,你贏了,且先下去,之後院長回去找你。”
他又吩咐程蛟退下,然後連同其他幾位長老一起扶起了楊延慶,拍打著他身上的土說道:“師弟呀,都投胎重生,你這好強脾氣怎麼就是改不了呢?”
楊延慶冷哼了一聲:“也就是不服,被小輩比下去。”
“師弟,技不如人,沒什麼好丟人的,十九歲的程蛟都懂得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懂呢?”
“我就是想參加一次諸院演武。”
“直說便好,本來我們學院就有五個名額,隻是我們放棄了四個,如今拿一個回來也不為過,你何必跟小孩子計較呢。”
楊延慶不語,如果不轉世,他已經五十歲了,他轉世並非因為他走火入魔,那隻是他欺騙其他人的障眼法。他想參加諸院演武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他有自己的手段,絕對能夠贏得首名。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其他學院的傳承,成為古城第一強者。
落天軍回去不久,一位導師便送來了兩把劍。一把很普通,和每年準備的劍一樣。還有一把,那是剛出爐的一把劍,沒有成型。但是他感受到裏麵有些巨大的力量,甚至他根本控製不住。
劍下壓著一張紙,上麵寫著:三昧淬之,寶劍方顯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