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呢？”涼冰問道。
出乎意料地，季楓搖了搖頭並沒有直接給出回答。後來？他隻是無法想象諸神之間的博弈總是要犧牲這些無辜的文明無辜的星球。費雷澤如此，地球也是如此。現在他們的大目標完成了，凱莎倒台了，沒有天使庇護卻蘊含著無限潛力的小星球像一塊散發著誘人香味的大蛋糕吸引著一波又一波的勢力。
或許，地球將擁有更多的盟友，但更有可能的是，瓜分地球的又多了一方。
“你們真的認為莫甘娜的理念是錯的嗎？”沉默許久，涼冰在季楓身後開口道。
季楓有些驚奇地看向身後的人，他是不是該再掙紮一下，問一句莫甘娜是誰才對。不過下一秒，一些記憶就在腦中浮現。那是一些很不一樣的視角。
“你認為呢？”季楓騰出一隻手指了下不遠處城市的廢墟和沿路的屍體還有流離失所的人們。
“她帶來了戰爭，災難與死亡，而雄兵連，天使能帶來和平。站在地球人的角度上，我想不出選擇莫甘娜的理由。”季楓以一種平直地語氣訴說著心中的憤慨，莫甘娜，還有那些神，他們以為自己在做什麼。
“她並不想帶來災難與死亡，那是死神卡爾所期待的，她也不想帶來戰爭，那是超神學院所希望的。”涼冰搖搖頭，語氣並不強硬，她並不想多辯白什麼，除了在虛空上，她與卡爾與超神學院的院長理念並不相同。
“可它的確是發生了。”季楓低聲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開口。這賬，可是得慢慢算的，豈是她莫甘娜說幾句不是她本意就能解決的。
但現在還是別和她正麵起衝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莫甘娜，阿托，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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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末，那個天刃座下的護衛天使逃走了。”一個身穿銀甲黑色披風的黑發女性走進了空曠的大殿。
聞末雙眼微微眯起，隨後又舒展開來。
“逃走就逃走唄，看她那個樣子恐怕是沒命到天使星雲了。”說完，聞末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凱莎身邊的護衛級天使也不過如此，當初若不是.....她怎會心甘情願退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不過，現在該是她拿回屬於她的東西的時候了。
坐在水晶棺前的台階下，背靠著身後冰冷刺骨的水晶棺，聞末身子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