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啦!胡妹兒,”嶽蓉起身招呼了一下。
“姐姐一向可好,胡妹兒這廂有禮啦!”白衣少婦向嶽蓉福了一福。
“自家姐妹,哪來的這般禮數。”嶽蓉急忙扶了一下胡妹兒。
胡妹兒有些玩味地說道:“妹兒記得,一年前,姐姐可不是這麼說的吆。莫不是今年....”
嶽蓉臉色一紅羞道:“妹妹不要再取笑姐姐了。又要走了嗎?”
“是啊!明天一早。”胡妹兒將嶽蓉按坐在首位,自己一屁股坐在嶽蓉的下首。“累死了,姐姐也不說讓妹妹先喝杯茶。”胡妹兒毫不客氣地為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雖是女子但那動作到和洛文虎有的一拚。
“妹妹,小心燙著,”嶽蓉笑吟吟說道。
“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胡妹兒微微一笑。
胡妹兒洛文虎的二房妻室,聰明可人,善解人意。與嶽蓉的關係在洛家的時候並不和善,但卻不知為何,在嶽蓉母子被休出洛家的時候,是唯一一個為嶽蓉和洛老太太大吵一架的人,並且從那之後每年中秋回轉洛家之後必會親上西蒼山看望嶽蓉母子。
中午,胡妹兒沒有下山,兩個一年未見的洛家二房主婦嘰嘰喳喳說起來個沒完沒了。一直到夕陽降落,胡妹兒才在嶽蓉的催促之下戀戀不舍地下山而去。而嶽蓉卻不知為什麼在後麵大喊了一句:“妹妹那三個丫頭,還是讓你那麼不省心嗎?”
剛走沒幾步的胡妹兒聞言嬌笑道:“那兩個大的哪是我的對手,唉,至於那個小的我又哪是她的對手。”哈哈哈,哈哈哈,兩串悅耳笑聲一串環廟而繞,一串則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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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後,繁華的洛城一如往昔,寬闊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行如織,小商販的吆喝聲,買主和賣主的討價和還價聲,還有各處酒樓商家的喧鬧聲不絕於耳。
此刻,一名長相脫俗的道衣女冠,坐在洛城最有名的酒樓一品居裏,而且是靠窗的上等雅座。這道衣女冠看麵相也就是正直青春妙齡的年紀。
此時,卻正緊鎖著一雙秀眉,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自語地說道;“來洛城已經有了七日,怎地見到的洛家子弟一個不如一個,難道真的是洛家的氣數將近。唉,真不知道這洛家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還能不能重見天日。”
道衣女冠摸了摸左手邊上,一隻古色古香的木製錦盒。
竟引來了,一陣嗡嗡的異響聲,從桌上的錦盒中傳來。
“哦,莫非是連你都等得急了,莫急,莫急,”道衣女冠伸手拍了拍桌上的錦盒安撫地說道。
唉,這洛家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自從離開雲海仙閣之後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為何今日再次出聲,難道是......?
道衣女冠想到此處,突然起身立於窗前,一雙杏眼精光連閃,在窗外的川流不息的人群中搜索起來,竟似一名聚氣第八重感靈境的高手。
繁華的洛城街道上,息壤的人群南來北往的可以用萬頭讚動密集如絲來形容。道衣女冠那犀利的目光過濾一波又一波的人流,依然毫無所獲。
“難道是我猜錯了,”道衣女冠正在暗自琢磨。
桌上的木製錦盒,突然再一次嗡鳴起來,而且這次不但響聲漸大,還伴隨著輕微的振動。像是極為興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