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長槍,一杆黑色的精鐵長槍,從一棵大樹的後麵刺了出來,一朵碗大的槍花直取洛炎前胸心髒的位置,
”咦,這是,”洛炎在離開洛城之後,還是第一個碰上一個用槍的高手。
洛炎身形一錯,長槍貼身刺過,洛炎身形一轉右手金龍軟劍,橫掃來人的後肋。
那人,槍勢走空,正巧洛炎一劍掃來,連忙人隨槍走竄出數丈有餘。
呼呼,連番惡鬥讓洛炎內力消耗不小,又身受三處刀傷,這一番牽扯之下,傷口撕痛難忍,不由緊吸了兩口大氣。
洛炎沒有再動,也不敢再動,隱在暗處的那人竟不是這名突然出槍的人,那股犀利的殺氣依舊牢牢鎖定在自己的身上,他還在等,等一個絕佳的機會,等一個可以一擊命契機。
襲擊洛炎的那人槍勢一收,慢慢地轉過身來竟是一名年近弱冠的少年,隻是眉宇之間多了幾分胭脂氣,少年沒有再行動作,隻是用一種冷冰冰的眼神看著洛炎。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滯不動,地上死了的人是動不了,而活著的人是因為某種原因不敢動,
“你想坐收漁翁之利,我杜騰龍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手持長槍的少年說道。
洛炎知道這位自稱杜騰龍的少年說的是隱於暗中的那名殺手,如果不是剛才他出手襲擊了自己一次,洛炎還真會對他產生幾分欽佩之意。
不過洛炎卻有一點想不明白,這名叫杜騰龍的少年雖然對自己出手偷襲,但為什麼自己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絲針對自己的殺氣?
一陣微風拂過路邊那片稀疏的樹林,帶來一絲淡淡的香氣,讓洛炎狠命地嗅了一鼻子,熟悉的幽香熟人的味道,沒想到盡然是她。
洛炎神色頓時一鬆,竟旁諾無人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運功調息起來。
啊,咦,前者來自躺在地上的王語晴,而後者則來自手持長槍的杜騰龍。
王語晴是擔心洛炎的傷勢,以為洛炎已經重傷無再戰之力,所以才甘冒風險再大敵之前運功療傷。
而杜騰龍則是因為沒想到,洛炎會在自己和一位隱逸暗處的殺手環伺之下,還敢就地運功療傷,這不但是對自己的蔑視,也是對暗中那位殺手的輕視,難道重傷之身的他還有所持不成。
王語晴的傷勢並無大礙,那名黑衣人臨死前的一掌,看似像拍的很重,其實卻已經是強弩之末,風大浪小。
王語晴從地上迅速地站了起來,奔至洛炎身邊,三處刀傷已經血染長衣,讓洛炎看上去的確像傷勢頗重的樣子。
但王語晴聰慧過人,察言觀色的能力更是高人一籌,察觀洛炎的三處傷勢雖然血跡斑斑嚇人的很,可是仔細一看洛炎體泛金芒氣息平穩並無異樣,哪有那種重傷垂死的樣子。王語晴立時放下心來。
就在此刻,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而近。四名麻衣人拱衛著一輛馬車向這裏緩緩地走了過來,四股陰沉的殺氣也隨之向在場的三人逐步侵襲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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