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貨,但碰不得。”白胖的掌櫃攪著茶水在桌上寫了個魔字,呲,小夥子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魔門的人確惹不起,今日來的人雖然不少,能下手的確一個也沒有啊。”
洛炎這一行人整整占了一個跨院。一行三十幾人住的倒是滿滿當當的。眾人洗漱完畢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晚飯。
夜風陡起,細雨如絲,“風雨飄搖夜,鬼門大開時。鄧伯叫人今晚留點神,不要在家門口翻了船兒,必要之時可以亮出門號。”問心站在窗前對鄧伯。
鄧伯一點頭轉身走出門去對幾名大漢耳語了幾句隨後走出院外。“我有點餓,還有點渴。”一聲熟悉的話語讓站在窗前的問心臉色大喜。
“你醒了。”問心疾步奔至床前看到已經睜開眼睛的洛炎欣喜地說道。
洛炎暈乎乎地醒了過來,全身酸癢難耐,九轉金蠶變得金色氣流兒已經暢通無阻地在體內重新運轉起來,並且又變得細長了不少。
問心喂了洛炎一些簡單的流食和一份已經熬好的藥湯,“謝謝你。”洛炎對問心感激地說道。讓問心禁不住玉麵緋紅。
“你好像欠了我很多,你打算怎麼還。”問心對洛炎的醒轉很是高興,此刻閑來無事便和洛炎鬥起嘴來。
洛炎抿了抿嘴唇道:“債多了不壓身,欠得多了慢慢還就是了。”
問心嘴一撅道:“我可不那麼認為,不如你就做我一輩子的馬夫吧!”
“馬夫,倒是一個做得來的差事,隻是時間好像長了一點。”洛炎嬉笑著說道。
問心媚眼一瞪道:“你可以給那王家小姐趕馬車,趕得不亦樂乎。為何換到我這哩就這樣的不情願。這有什麼分別嗎?”
洛炎一撇嘴說道:“這分別可大了去了,給王雨晴趕馬車是有個期限的,而給你趕卻是沒有期限的,你說這分別是不是大了去了。”
問心嬌哼了一聲道:“反正我不管。加上救你家女人的那一次,你總共欠我兩次恩德。”
“我家女人,唉。”想起影媚兒洛炎不由得心中一暗,竟流下兩串傷痛的眼淚,影媚兒可以說是洛炎第一個為之動心的女人,也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
“哎,男兒有淚不輕流,這才說了兩句話兒,你怎就成了這個樣子。羞不羞。”問心小心地擦去了洛炎腮邊的眼淚小聲的打趣道。
“小姐,”鄧伯不知什麼時候轉了回來在外屋喚了一聲。
問心眉頭一皺:“你先躺一下,我去去就來。”洛炎眨了眨眼睛,問心輕柔地為洛炎掖了掖被角轉身走了出去。
外屋鄧伯小聲地在問心耳邊嘀咕了幾句,讓問心聽後不由臉色一凝沉思著渡了兩步道:“小心防備明天一早雞鳴頭遍準時出發。”鄧伯應了一聲鞠身退了下去。
洛炎躺在床上人雖然不能動,但耳朵卻靈敏得很,幾個比較熟悉的字眼均沒有漏過洛炎的耳朵,“東周王語晴,南魏林不多。”
夜風細雨依然如故,將整個龍門客棧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沉睡中的洛炎突然被一陣喊殺之聲驚醒了過來,“怎地啦!”問心臉色不變地做在洛炎的身邊。
“是南魏和東周的人。”問心麵無表情地說道。
哦,洛炎心中一動,看來是林不多已經動手了,
咦,好像不對,因為洛炎突然覺得自己的腿腳完好如初絲毫沒有受傷的樣子,就連體內原本微弱的內力此刻也正處於巔峰狀態。
呀,難道是在做夢。洛炎把一根手指含在嘴裏小心地輕咬了一下,感覺不太清晰,加大力度,啊,痛感真切得很。
問心見洛炎這一番古怪的動作禁不住問道:“你在做什麼?”
“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洛炎在問心驚訝的目光中下得床來,收手一震銀光暴閃寶槍銀龍一聲錚鳴現身手中。
“這不可能?”問心驚喜中又帶著疑惑地說道。
“這的確不可能,所以我們現在很可能是在夢中。”洛炎走近問心,在她略顯驚色和莫名的羞澀中伸手在那張嫩滑的俏臉狠捏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