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當洛炎從玄奇的空明之中醒過來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人嚇得差點暈了過去。
一身紅衣的柔兒正拿著一根小木棍挑逗著自己胯間的雀兒,一邊撥弄著還一邊天真地嘟囔著:“這究竟是一坨什麼東東,怎地一經逗弄,就比昨天大了很多。不如割下一節來看個究竟。”
啊,洛炎一聽頓時大叫了一聲蹦起多高,刷地一下,躲到一棵大樹的後麵,
“你跑什麼。你那一坨我還未看明白哩,”柔兒冷著臉兒極為嚴肅地說道。
洛炎急忙連連擺手道:“男女有別還是不要看的好。”
哦,柔兒臉色有些茫然地說道:“不看也行,那你也要告訴我,你那一坨究竟是個什麼玩意,怎地還能大能小。”
“這個嗎?他是那個…..唉,我一時與你也說不清楚,你還是去問一下我家的婆娘好了。”洛炎箭見杜飛鳳正趕了過來,急忙把這個有些荒唐的問題丟了出去。
柔兒冷哼了一聲,將那手中的小棍信手一扔道:“哼,看你那小氣的樣兒,還真以為我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嗎?我這是好奇一夜的功夫不但它長了不少,就連你也比昨天壯實了很多。”
哦,洛炎一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坨兒,果然大了一些,自己全身上下雖然還是黑不溜秋的,但是皮膚下麵肌肉鼓鼓,已經變得黝黑噌亮,結實的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充斥著無限的力量,更是一舉突破了神武境初期,躍至神武境後期。
“果真變得壯實了很多。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十彩流光珠的神效所致,還是吸了那魔門老嫗的百年真元所致?”
“洛郎,你醒了。”杜飛鳳已然來到近前,有些羞澀地遞給洛炎一件灰色的衣衫,看那細致的針腳線路竟是一件新作的衣服,想必是昨夜熬眼做出來滴,讓洛炎一時間大受感動,從小到大除了娘親嶽蓉,這杜飛鳳還是第一個給自己做衣服的女子。
“看什麼,這可是我和鳳妹子費了一夜的功夫才做成的。就當是我陪給你的吧!“柔兒站在一旁冷聲說道。
哦,洛炎抬眼一看,果然,二女雙目赤紅眼窩發黑,顯然是睡眠不足造成的。“有勞了。”洛炎也不客氣躲在樹後麵紅耳赤地穿帶整齊。
“我那些家夥,還都在吧?”洛炎此時除了盤在左手上的飛鳳血影劍之外,寶槍銀龍,黑鐵棒兒,十彩流光珠,還有那一節青木棍兒均不在身邊。
杜飛鳳道:“都在哪,一件都不少。”杜飛鳳此刻的表情很像一位溫婉可人的小妻子,在替粗心的丈夫操持著家務。
洛炎把自己身上那些避不可少的小零碎全部收拾妥當,卻發現飛鳳正陪在柔兒身邊屹立在一坐新起的墳塋前。洛炎探頭一看隻見墳前的石碑上刻著先父陰天賜、先母陰*門華氏之墓,不孝女兒陰華柔立。
在這座新分的另一側還有一座新起的墳塋,墳前的石碑上刻著魔門長老鬼婆婆之墓,弟子陰華柔立。
哦,個中緣由洛炎稍微一想,也能猜得明白,陰華柔的父母死於魔門長老鬼婆婆手中。鬼婆婆見陰華柔年齡弱小,一時起了憐憫之心收到膝下做了徒兒。陰華柔年紀雖小但對父母的慘死記憶深刻,虛心假意地伺候了鬼婆婆整整十多年終於在昨天手刃了仇人,報了血仇。
但念及鬼婆婆十年的養育之恩,也將她入土為安,也算盡了師徒一場的名分。
正當洛炎感到這陰華柔的悲慘身世與自己極為相諾之時,陰華柔卻回過身來衝洛炎喊道:“洛炎,你過來一下。”
哦,洛炎大步走了過去道:“陰姑娘有何事吩咐。”不管先前如何,陰華柔在關鍵時刻擊殺了鬼婆婆也算是洛炎的救命恩人。
“與我一起,拜上一拜吧!”陰華柔在此時依舊是那種滴水成冰的摸樣兒。
洛炎忙道:“應當,應當。”在洛炎看來救命恩人的父母拜上一拜也是應該的。
洛炎二話沒說,說拜就拜,三個響頭咚咚作響地磕在了地上,身後陰華柔和杜飛鳳也隨之拜了下去,嘴裏似乎還在嘟囔著什麼。洛炎一時沒注意聽的不太清楚。好像是什麼請父母在天之靈保佑什麼大仇早報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