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炎說到最後語氣已然越顯陰森,那眉宇之間的血厲之氣更是紅光隱放殺氣逼人。
周若萍沉思片刻道:“此事倒真的大有文章可做,到時候怕是要辛苦你帶我前去凡塵俗世了。”
洛炎嗬嗬一笑道:“小事一樁,小事一樁,隻是待那黃泉甘露到手之後,這鬼王宮你就不要在待下去了,那地方終究不是你的久留之所。”
周若萍深望了洛炎一眼道:“妾身卻不這麼認為,有我身在鬼王宮中,那俗世輪回穀的事兒也能幫你探上許多出來,再說切身在那鬼王宮中也有了一些勢力,就此舍了也很是可惜。”
洛炎一聽周若萍為了自己竟要留在鬼王宮中頓時大急,探身一把抓住周若萍的一雙小手道:“萬萬不可,你此時雖是修為大漲,但昨夜之後身上定會有了我的氣息,如諾被那鬼王發現其不是凶多吉少,這種危險的事兒,我洛炎是絕對不會讓自家的女人去做地。”
“你,你把那一句在說上一遍,妾身聽的不是很清楚。”周若萍自問已是殘花敗柳之身,雖然昨夜與洛炎春風一度,但也未妄想洛炎會對自己負個責任。
可是身為一名苦命的女子卻始終願意,找到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兒,所以周若萍在洛炎近前一直自降身份,自稱妾身,這個中的期盼還不是希望洛炎能有所頓悟,從而成全了自己的這份期盼的奢望。
“哪一句?”洛炎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地問道。
“誒呀!就是主人剛才說的最後一句嘍!”竹兒和菊兒二女齊聲說道。
洛炎拍了拍頭頂道:“瞧我這記性,剛才那最後一句我說的是什麼來著?”
周若萍立時心中一急張嘴說道:“你說如此危險的事兒,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做地,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那個意思…..?”周若萍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小的似乎連自己也聽不到了,不過心裏卻明白得很,自己一時心急上了洛炎的當兒。
洛炎嗬嗬一笑道:“娘子,為夫說的是個什麼意思,你倒是說個清楚呀!”
周若萍頓時羞急,縱身撲到洛炎的懷裏好一通的亂捶嘴裏還不依地說著:“你這花心的壞蛋就知道欺負人,人家可不來了。”
洛炎見美女自動送上門來,怎會輕易放過,立馬上下其手把個周若萍好好地伺候了一頓,最後兩竹兒和菊兒這兩名作風大膽的鬼女也卷了進去,這鑾駕之上霎時間又春光無限起來。
時間不是很大,陰山峰林已然隱隱在望,卻是已經到了分手的時候,奎將軍顯然是周若萍的人,和一眾陰兵站得遠遠地,好留給這一對剛剛墜入愛河的男女一塊清靜之地。
洛炎當先跳下了鑾駕,卻被那鬼獸獠牙的一聲怒吼給嚇出了十餘丈遠,在隨後趕下車來的周若萍一陣安撫和細語之下,才逐漸安靜了下來。
“這小牙兒是我無意之中在這峰林當中撿回來的,現在還小有些不太懂事,你不要怪它,這些時候還多虧了它給我開心解悶的了,”
周若萍輕拍著鬼獸獠牙的大頭說道。
可是這鬼獸獠牙似乎對洛炎在火雲穀的山上,將它敲暈的那件事依舊記恨不已,始終用一種怨恨的眼神盯著洛炎,大有伺機欲撲的勁頭。
洛炎當然也不會將其放在心上,分別在即為了周若萍的人身安全,洛炎招出了那道前一日剛剛凝煉而成的九品王鷹鬼符遞於周若萍道:“此道九品的王鷹鬼符,是我前一日凝練了一頭鬼頭王鷹所化。送給你應付危時之需,”
“九品王鷹鬼符?”周若平一聽頓時神色驚喜地接了過來,要知道一道九品的鬼道符籙,在陰山鬼界當中便已經是極為少見,更何況是一道凝練一頭鬼頭王鷹的丹魂的王鷹鬼符了。
見洛炎如此還不猶豫送給了自己一道王鷹鬼符,這讓周若萍更加的欣喜不已,由此可見自己這一次所托付之人,雖然有些爛色,但對自己的心意還是差不了地。
按照周若萍和火煞君侯事先套好的詞,周若萍收了竹兒和菊兒做了婢女一同乘著鑾駕回了鬼王宮。
而洛炎則召出一條陰風鬼龍,一路呼嘯著回了陰山神殿,等候周若萍的好消息,打算在黃泉甘露到手之後,便迅速回轉凡塵俗世。
月餘之後,正在閉關修練的洛炎,突然被一陣靈力波動所驚醒,一道傳信靈符出現在洛炎的身前,正是周若萍的一封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