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俠神通驚人,又兼修鬼道奇學,不知道這除了換心之法,可還有其他的妙策?”幽冥城主寒天在此時出言問道。
洛炎沉思片刻之後道:“在洛炎看來還有一法可施,隻不過卻要遭受諸多磨難和痛苦,也許才能把這嗜血魔心完全煉化。”
“什麼辦法?”
那名白衣青年在此時急聲問道,卻被洛炎沒好氣地甩了一眼,臉色一變,有些不太自然又退了回去,但是看其那握劍的右手青筋暴跳的樣子,怕是已然又恨上了洛炎幾分,但二人之間已然相差太多,他又能如何那?
司徒濤一聽似乎神色大喜,見洛炎和那白衣青年之間好像不太融洽連忙說道:“洛少俠,冰絕崖他也是心急問心的傷勢,若有唐突之處,還請洛少俠莫要見怪。”
“前輩哪裏話來,想我洛炎與問心姑娘也算是淵源甚深,此時在她受難之際施予援手也是理所應當。”
洛炎如此一說聽在司徒濤的耳中,卻禁不住暗歎了一聲。
幽冥城主趁熱打鐵地說道:“既然如此,洛炎便施展神通之術已救問心於無限血劫之中吧!”
洛炎也隨之說道:“好說,好說,洛炎也正有此意。”
司徒濤在此時說道:“不知道洛少俠可需要什麼鋪助的靈藥或者……..。”
洛炎擺了擺手道:“不必,洛炎隨身自帶,倒也少不了麻煩這位冰絕崖和那位冰塊似的小妹子。”
“洛少俠有話盡管吩咐,冰絕崖縱死也無半句怨言。”
冰絕崖看了一眼被冰封在內的問心,滿目深情地說道,想必就算洛炎要了他的心髒給問心換上,冰絕崖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就算自己死了,但自己的心卻會永遠地活在心愛之人的體內,這冰絕崖來說不是一種痛苦,反而有一種為愛情而獻身,雖死猶生的感覺。
冰絕崖在心裏已然有了最壞也是最為幸福的打算,而此時在其身邊的白衣少女卻冷冷地說道:“洛炎,你聽好了本姑娘我不叫冰塊,我叫寒煙,冰寒地凍的寒,飛煙嫋嫋的煙。”
洛炎一聽嗬嗬一笑道:“哦,洛炎見教了,那就有勞這位冰寒地凍的煙姑娘,去拿一套換洗的衣服來吧!至於你嘛?”
冰絕崖一聽,立時把自身的腰杆挺得筆直,大有為自己心愛的女子舍身赴死的意思,讓洛炎看在眼中,又怎能看不走出這冰絕崖的心思,心道:“這冰絕崖對問心用情之深,猶在自己之上,問心此生,由此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廝守一生,也不枉她死而複生一回,自己…..唉….”
洛炎長歎一聲,在心中已然有了成全問心和冰絕崖的意思,隨即把自己對問心的諸多感情全部冰藏在了心底,:“那就麻煩這位冰兄,去燒一鍋熱水來吧!一會好給問心姑娘沐浴更衣。”
冰絕崖頓時一臉驚愕,但隨後便是一喜,因為不用自己去死,問心也可以得救,再就是,冰絕崖已經從洛炎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落寞之色。
他知道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贏了,先不管問心的心思如何,眼下自己已經用對問心的似海深情,打敗了眼前這個,被自己視為奪妻之恨的黑袍青年。
隨著冰絕崖和含煙的離去,司徒濤和幽冥城主寒天也在洛炎的示意下,全神戒備地站在了一旁。
洛炎雙目凝神緊盯在了冰內問心的臉上,“不知道現在的你,是否還記的當年那個一臉紅斑的小子。”
“唉,也許這就是你我之間的緣分吧!”
一團白光在洛炎揮手之間打上那塊寒冰,再暴起一團冰氣寒霧之後,一種狂暴的煞血之氣,瞬間便充斥了整座密室,並一舉突破地麵表層飛空而起。
“須發凝空,吞噬世間一切元靈。”一個金色的氣旋突現洛炎的右手,將密室內狂暴的煞血之氣,瞬間吞噬一空。
一身紅衣的苗問心正在帶著一臉詭笑,漂浮在半空之中,原本纖細的雙手此刻已經變成了兩隻蒼白的利爪,一雙鳳眼緊盯在洛炎的臉上,似乎對他身上的氣息大有忌諱才不敢稍有動作,否則說不定早就撲上來了。
“問心,你還記得我這洛家的命數之人?”洛炎雙目一凝,好似雷霆一般地暴吼了一聲。
“咯咯咯咯,洛家的命數之人,奴家並不知道,但官人你身上的那股味道,奴家卻是喜歡的緊,不妨讓奴家陪你好生親近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