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嬌嬌道:“成與不成,總要試過了才會知道?”
蛇老屠野城哈哈一笑道:“那老夫倒要看看,你這丫頭能不能翻了這金環教的天?”
屠嬌嬌心有成竹地說道:“眼下這地底別院之中,除了你與那梅心間以外,四大護教長老和兩大護法均不在此處,鹿死誰手還不一定那?”
“梅心間,這名字怎地和擎天劍客梅心安如此相像,這二人莫非有什麼關聯?”洛炎想到這裏禁不住那把目光投注在那對青色的蛇山上。
“哈哈哈,你的一生真元精氣具被教主奪舍一空,你又能泛起多大的浪花兒來?”屠野城再一次大笑著說道,並同時向屠嬌嬌緩步逼了過去。
雖然屠嬌嬌已經真元盡失,但蛇老屠野城將其養大成人深知,這丫頭有仇必報的個性,雖然每踏出一步有著十萬分的小心,畢竟她今天整出了這麼一件出人意料的事來,誰又會保不齊她還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屠嬌嬌裹著一條白沙,臉色看似鎮定,內心卻步步心驚地,退了一步又一步,但好像每一步都退的有些辛苦,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從何從下體傳來,已經讓屠嬌嬌的柳眉皺成了一個疙瘩。
蛇老屠野城道:“滋味不錯吧!在這事上你可要比你那姐姐強上不少,你那蘭兒姐姐隻撐兩個時辰便一命嗚呼了。”
“而你這個丫頭,竟然出人意料地足足撐了了六個時辰,才把一身的真元和純陰之氣泄了個幹淨,這可讓咱教主從中獲益良多呀!”
蛇老屠野城一臉陰笑地逼了過來,同時氣息暗凝已然有了出手的打算。
洛炎在此時有些奇怪,因為屠嬌嬌退走的方向卻正是自己的藏身之處,雖然隔著一層瑩色的光幕,但是那整個白皙的背部和那圓如滿月的臀兒,還是看得分外清晰地。
“這是湊巧?還是那個她早就知道?”
正在洛炎的揣測屠嬌嬌的心思時,蛇老屠野城已經踏前一步一掌拍在了屠嬌嬌的胸上。
一層淡淡的血光亦在同時閃過屠嬌嬌的皮膚表層,隨著一聲慘叫,屠嬌嬌被蛇老屠野城一掌拍飛,再撞上那層熒光閃閃的結界之後,鮮血狂噴中,又砰地一聲地跌在了地上。
“你為什麼,不出手救我?”此時的屠嬌嬌即虛弱又十分淒慘地說道。
“哦,她這是再說我嗎?”洛炎很是驚咦,就算有我的一滴血靈在體,也不可能讓她感應到我的存在吧?
正在洛炎感到很是驚異的時候,一個白衣青年很是詭異地出現在屠嬌嬌的身邊,神色陰冷地瞥了屠嬌嬌一眼道:“你身具陰山門將的血靈護體之術,又怎會被他一掌斃命。”
“血靈護體,怪不得我這一掌沒能做了她的性命,原來是血靈護體之術,難道你這丫頭與那陰山鬼界中人也有勾結不成?”蛇老屠野城厲聲喝道。
“血靈護體,陰山鬼界,咳咳咳,你們可真是瞧得起我呀!”屠嬌嬌嘴裏說著,又咳出了幾口血沫子。
讓那白衣青年一說,屠嬌嬌一時還真是大有感觸,試想蛇老屠野城一掌之下,以自己現在這種真元盡失的狀況,絕對是一命嗚呼的下場。
可現在的自己除了有些胸悶難受之外,似乎並無其他不適的症狀,難道是剛才那層血光的原因,血靈附體,陰山門將,可惡一定是洛炎搞的鬼。
“白景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他是極北天境中人?怪不得……”洛炎此時已然看出,那白衣青年竟然是那個白景鬆。
蛇老屠野城在此時說道:“白公子您看,該如何處置此女?”
白景鬆冷哼一聲道:“既然已經再無用處,殺了便是。”
屠嬌嬌一聽頓時臉色大變:“白景鬆,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原來你也是在利用我,想借機……”
白景鬆突然右手一張一合之間,已然扣住了屠嬌嬌的粉頸,讓其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五指發力之下,屠嬌嬌四肢一陣抽搐便再也沒了聲息。
“陰山門將的血靈護體,也不過如此而已嗎?”
白景鬆冷笑一聲,將赤身裸體屠嬌嬌扔到了一旁,隨後右手白光一閃,一柄長劍突現手中刺進了蛇老屠野城的心髒。
蛇老屠野城瞪著一雙,大為不解的眼睛說道:“你,竟然連我也要殺?”
“凡夫俗子,在本公子的眼中,就如螻蟻一般,就你這幅德性,還想飛升我極北天境,真是妄想。”白景鬆話一說完長劍一抖,蛇老屠野城立時攪成一團血霧消散於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