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我與楚汐便找了一處較為隱蔽的草叢中躲了起來。
“這......能行嗎?”楚汐用不敢認同的目光看著我。
“噓!”我用食指堵住他的嘴巴,示意他別說話,可是這一碰居然碰紅了楚汐整張臉,這人又怎麼了?唉,古人就是老病多,身體接觸也會如此羞澀。
此時此刻,我可沒有心情去關心他,我得隨時隨地注意著隨時都很有可能出現的獵物,這到嘴的熟鴨子可不能讓它給飛了。
半個小時後獵物完全沒見蹤影。
“若菲妹子......”身旁的楚汐好像有些坐不住了,在一點點的騷動起來。
“什麼事?”我輕聲回複著楚汐,但目光卻寸步不離獸籠。
“你,你平日對煙弟也是如此的嗎?”楚汐的聲音很弱,我這人有個毛病,精神一集中就啥也聽不見。
“恩。”啥也沒有聽見,也沒有功夫去問,就這麼隨意的應了聲。
哢嚓——在我那聲“恩”出口的同時,我聽到了一道響亮的樹枝折斷聲。
“噓!”我再次豎起食指堵住楚汐的嘴巴,可這次他的臉居然是大紅色的,可看上去卻不像是羞澀,反而更像是上火了。
“若菲妹子......”楚汐又開始在身旁低估起來。
“恩?”我也就麻木的回答著。
“那,你以後還會繼續和煙弟那樣嗎?”
“恩。”我還是啥都沒聽見,呦,獵物來了,是隻野兔。
哢嚓——正當我興奮就要抓住獵物之時,身旁的突然傳來一道很響亮的折斷樹枝聲,但這次不是一根樹枝,而是一把!
“呀!野兔跑了!”這個罪魁禍首,我立即對楚汐怒目相瞪,然後吼道;“你幹嘛啊?!”
“哼,我沒幹嘛。”楚汐這次看都不願意看我了,一屁股坐到了泥土上,伸手折斷根樹枝,然後叼在嘴中好似悠哉遊哉的牧童。
“哼!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動不動就莫名奇妙的生氣!”我丟下一句不知輕重的話,然後繼續觀察起我的獸籠,這家夥這次要是敢在搗亂我就滅了他。
“女人!你才是動物呢!”
“啥?”我真不敢相信,楚汐剛才那聲炸喊,他居然罵我是動物!!真是太可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也破口大罵道;“男人!你們男人就是野獸!”
“你!”楚汐被我這一罵,頓時語塞:“你才是野獸!你,你,你是豬!”
什麼?這家夥居然罵我是豬!他現在是發了哪門子神經啊居然和我吵架:“你才是豬!你住的是豬窩!交的是豬友!”哼,和我吵,你個藥呆子還嫩了點。
“你!你!你竟然辱罵我是豬!”楚汐這次是被我氣的的不輕,臉都氣綠了!隻見他用手指著我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然後長袖一甩,將我丟在地上自己一個人怒氣衝衝的朝山下走去。
汗!不是吧!這家夥不會這麼沒人性吧!哼!看你這樣子也不敢讓我一個小女子獨居深山,我就等著,說不準你待會就回來了。哼,男人,就是這怪脾氣。這樣一想,我也安心了,便由著他朝山下走去。切,你以為我會喊你求你?不可能!我兩腿一伸,悠閑的坐在地上哼起了歌來。
咕咕咕——肚子忽然叫了起來,我鬱悶的拍拍肚子,唉,今天早上隻吃了些野果,上個廁所就變成肥料了,現在有些餓了。我記得楚汐說過,那種野果這漫山都有,先去摘些充充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