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車之鑒所在,關係著第九軍團這塊自留地,所以崔道安派係的人不敢有任何大意,必然會派出中堅一代的王牌子弟——崔方寒。
小心無大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換做任何一個勢力,對此都不敢有絲毫大意,因為一旦失去了一個軍團,也就失去了在血色戰庭序列立足的根本,搞不好會直接被排擠出最高權力圈。
“他們未免也太謹慎了,其實完全沒必要派那崔方寒守擂,弄得現在竟然需要一名毛頭小子的外人來撐場麵。”潘震搖了搖頭,顯然不讚同崔家所在派係的做法。
他這種看法倒不是沒有根據,畢竟血色戰庭創立數百年來,意外隻出現過那一次。而且過後那個第一個打破默契的勢力集團不僅什麼好處也沒得到,反而為他人做了嫁衣。
甚至還因為挑戰所有勢力集團暗中達成的默契,遭到了其餘幾個勢力集團的聯手打壓,弄得兩百年來一直沒有緩過勁來,至今仍排在十大勢力集團之末。
血淋淋的例子就擺在這裏,相信自那之後再也沒有一個勢力集團敢這麼做,所以潘震才認為崔道安一係謹慎過頭了。
潘如鏡看了潘震一眼,似有深意道:“謹慎就對了,難道非得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你作為我們勢力集團的執行人,要時刻記住一句話,越是看似容易的事情,越要拿出十二分的小心,因為有時候,我們根本就輸不起。”
“是,老祖。”潘震這才一驚,發覺自己剛才的態度極有可能招致對方的不滿,甚至會降低自己在老祖心目中的良好印象。
潘如鏡點了點頭,似是自言自語道:“如果換做是我們處在崔家一係的位置,我也會派出田昊這個隱藏的底牌來守擂,畢竟這個軍團是我們立足的根本,不容有失。”
潘震低頭連連應是,至於心中是什麼想法就不知道了。
潘如鏡嘴上這麼說著,心中卻是暗道可惜。
如果此次崔家一係沒有派出崔方寒這個中堅一代的王牌子弟守擂,那麼他不介意奮力搏一搏,說不得便會將第九軍團的督軍之位收入囊中。
而且他相信,有這個想法的不止他一人,其他幾個勢力集團的大佬們十有八九也是這個想法。
畢竟是一個常備軍團的督軍之位,太誘人了,一旦搶到手,既可以強大自己在血色戰庭的話語權,又可以借機削弱一個潛在競爭對手,何樂而不為。
至於這麼做會不會重蹈二百年前那個勢力集團的覆轍,遭到各大勢力集團的聯手打壓,根本就不用擔心。
終歸到底,二百年前那個勢力集團太貪心了,在出其不意奪下第九軍團督軍之位後,竟然想吃獨食,獨自霸占這個常備軍團,自然會引起眾怒。
更重要的是,或許是過分自信,竟然沒有做什麼周密安排,太狂妄、太自大了,結果就是在其他勢力集團的聯手打壓下,差點被排擠出最高權力圈。
“唉,真的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潘如鏡心中再次惋惜道。
現在對方已經派出了中堅一代的隱藏王牌守擂,事情也就沒有任何操作的餘地了。
畢竟就是他們派出自己的隱藏王牌子弟,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挑戰成功,而且一旦挑戰失敗,不止會淪為笑柄,甚至還會被其他勢力集團抓住把柄,將自己陷入被動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