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對於山字營轄下右護軍的突發情況,眾人都是猜測雲雲,而且絕大部分人都不看好陸家莊一脈。
雖然陸家莊一脈有喬山這名已經坐實的老祖級強者坐鎮,但一旦右護軍內的氏族子弟真的發動了嘩營,單憑他一人根本就彈壓不住。
此時,右護軍軍營周圍已經聚集了許多圍觀者,既有聞訊趕來的血色戰庭眾人,也有其他血魂勢力的人。都在對著軍營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右護軍發生了什麼事?”大兄端木烈跟崔一荀也聞訊趕來,一見麵就焦急地問早一步到場的後勤總長崔楠。
崔楠苦笑一聲,搖頭道:“不知道,現在誰也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
崔一荀長須一抖,瞪眼道:“那還站在這裏幹什麼,進去看看啊。”
“我也想,可進不去……”崔楠滿臉無奈,“叔祖您看,那一千名軍士已經牢牢將營門堵死了,任何人都不許踏入營地半步。”
崔一荀扭頭一看,在營門處果然林立著一千名滿臉肅殺之氣的軍士,牢牢將營門把持住了,而且都是長刀出鞘,蓄勢待發的戰鬥姿勢。
“連你也進不去?”大兄端木烈皺眉道,要知道崔楠可是後勤總長,此時這裏血色戰庭地位最高的人,如果連他都進不去,別人更不用想了。
“我已經表明身份,可不管用,對方聲稱右護軍正在戒嚴,任何人都不許進入。”崔楠苦澀道,從沒想到,有一天自己這個後勤總長的頭銜竟然毫不起作用。
“另外一個營門呢?”崔一荀問道。
崔一荀雙手一攤,苦笑道:“都一樣,都有人駐守。”這下沒人說話了,連後勤總長都進不去,其他人就更別想了。
“唉,陸莊主太心急了。”大兄端木烈突然出聲道。
“是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搞不好會適得其反。”崔楠接聲道。
“我感覺有些貪心不足,他隻要牢牢控製住山字營主軍團就行了,又何必再著急掌控這右護軍,現在好,多半是弄巧成拙,激起反彈了。”崔楠的話語中多了一絲埋怨,在他看來,陸離就是貪心不足蛇吞象。
右護軍這種雜牌軍,根本沒有什麼戰鬥力,可有可無,掌控在手中又有何用?而且還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定然會激起強烈反彈。
其實不止崔楠有這個想法,不少人都是這種想法,認為右護軍並不值得陸離冒這麼大的風險。隻是沒人會主動說出來,連與陸離熟絡的崔楠也不會說什麼。
畢竟,現在的陸離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陸離了,不止成功晉升一方五萬大軍團的主帥,進入血色戰庭高層;更是在修為上步入了老祖級行列,身份地位今非昔比,連崔楠這種為老權重的人都得退避三舍。
“嘿嘿,是我的話也會這麼做,越猶豫,越裹足不前,隻能讓敵人更加囂張,更加肆無忌憚!”崔一荀突然出聲,顯然很讚同陸離的做法。
大兄端木烈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崔楠就更不會說什麼了。崔一荀這一番言論也與他的性子相符,火爆、果敢,不然也不會一度自廢修為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