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鬱的銳眼瞟著冷傲的秦子珂,唐亦森擰了擰眉峰。
“不敢當!後生可畏,有後浪推前浪的氣勢。”秦百川微微勾唇,揚起一抹滿意的淡笑。
“不好意思,失陪了。”欠了欠身,秦子珂拉著莫楠徑自走開了,她不喜歡這樣虛偽客套的寒暄。
看著子珂有失禮儀的舉措,秦百川不悅地皺眉,一邊跟主人家道歉意:“唐董,深感抱歉,都怪我把子珂寵壞了。”
“子珂那是真性情,換作是可心,她也沒興趣聽我們大人說話的,秦老,你也別太在意。”
唐亦森的深邃銳眼望著那抹冷漠的背影,不禁抿了抿性感的薄唇。鮮少在人前出現的秦子珂確實夠特別,就連他都不入她的眼。
“子珂,你就這樣走了,很不給人麵子哦。在一些重要的場合,即便是你不喜歡,你也不能這樣一走了之。在這個圈裏生活,虛偽是必要的,沒得選擇,隻能去適應。”她們走到泳池旁,莫楠提點她幾句。
輕輕顫動幾下濃密如扇的長眼睫,而後,慢慢地揚起,秦子珂的圓亮星眸望著說教的莫楠,淡淡的應一聲“哦!”
不經意間,莫楠瞟到了莫北的身影,他也來參加生日宴,他居然不告訴她。而且,他身邊正站著一位嫵媚的女人,就差沒掛在他身上了。
她靠得那麼近,擺明了是想勾引他,他竟然來者不拒。昨晚,他們才度過一個甜蜜的夜晚。
頓時,莫楠的雙眼閃爍著火焰。
“子珂,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站在這裏等我,別亂走哦,我很快回來的。”
“嗯!”
雖然有點不放心,莫楠還是走去找莫北了。
秦子珂冷眼看著熱鬧的宴會,水瀲的美眸時不時望著莫楠離開的方向。
“喲,這個神經病也敢出來丟人現眼。”兩個女人並排走過,眼裏流露出鄙夷輕視的目光,說話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但秦子珂也聽進了心裏。
“站住,你們在說誰呢?”秦子珂冷冷地厲聲問道。
“我們說的就是你呀,平時一聲不吭,一吭聲可以把人嚇死。”女人停住了腳步,回眸望著秦子珂,不屑地揚起一抹得意的嗤笑。
子珂的嘴角抽蓄了一下,顰眉抗辯:“我不是神經病!”
“你見過有哪個神經病會承認自己是神經病的嗎?笑話!居然還會有人強暴你,秦氏的員工都看見了,你被人丟在門口,衣衫不整,身上布滿了紅印。”
秦子珂的呼吸變得急促,漂亮的臉蛋也變得猙獰,冷漠的眼死死瞪著挑釁她的女人。
突然,她的雙手緊緊掐住女人的脖子。
“你胡說,我不是神經病,我也沒被人強暴!”
“神……神……放……放開……我!”被突如其來掐住脖子的女人上氣不接下氣地粗喘著,她的一雙手用力掰開秦子珂死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她的目光可憐兮兮地望著和她一同走過的女伴,向她求救。
她越掙紮,秦子珂更用力掐下去,嘴裏不斷低喃:“我不是神經病,我沒被人強暴,你胡說!”
“瘋子,你快鬆手,會出人命的。”見狀,另一個女人也加入用力去掰秦子珂的雙手。
受到刺激,失去理智的秦子珂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猙獰的眼神死死瞪著惡意挑釁她的女人,眼看女人已經被她掐得臉色泛白了,她還沒鬆手的意思。
反而,越掐越緊,非弄死她不可!
“快來人啊,救命啊!”眼看不妙,一旁的女人驚慌得放聲叫喊。早知道是這樣,她們不應該惹這個瘋子的。
聽聞叫喊聲,很多人都往泳池望去,此等驚詫的場麵實在令人訝然。
“子珂,快鬆手!”丟盡顏麵的秦百川緊緊皺著眉頭,他的渾厚嗓音夾著一絲微慍的嗬斥怒火。
“我不是神經病,我沒被人強暴,你胡說!”情緒失控的秦子珂根本聽不進去,她的嘴裏仍然呢喃著、重複著抗辯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