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啊,你使勁地叫,沒有人會救你的。我就是不住手,你能拿我怎樣?”
莫楠驚嚇得哭了起來,委屈的淚水浸濕了她的蒼白小臉。誰來救救她?她好怕!
莫北,你在哪?快來救我,以後,我不會再任性了,我全部都聽你的。
傾流而出的淚水溢滿了酸澀和苦楚,莫楠懊惱自己的天真,更恨伍佩珍的心狠,她竟然放任自己的丈夫發泄獸性。
他們都是變態、極其瘋狂的人,都是神經病!
就在莫楠使盡最好一絲力氣反抗,不讓莫銘光得逞之際,她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快速上樓,緊接著,她聽到了莫北與伍佩珍的爭執聲。
莫北終於來救她了,迷蒙的淚眼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她不會放棄掙紮反抗的,她會替他撐到最後一刻的,她會拚盡全力等他的。
“你不是說不回這個家嗎?你現在還回來幹嘛?”莫北想上樓,立時,伍佩珍厲聲阻止了。
“莫楠就在上麵吧,你滾開。你的心真的可以與狼心狗肺比一比了,你真不是人。”怨恨的話從齒縫間逸出,莫北的深沉銳眸冷冷地瞪著自己的親媽。
他的父母全瘋了,他是家裏唯一正常的人,他應該早點帶莫楠離開這變態的家的。
樓上的響聲,還有一個吱吱唔唔的女聲,莫北斷定,上麵掙紮的人定是莫楠,她肯定有危險?
莫銘光那個死變態,因愛成瘋了,就連梁婉婉的女兒都不放過,混蛋!
“我就是不讓開,除非你從我身上踏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要劈也先劈死你們,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壞事做盡了,老天爺知道的。不是現在不收拾你們,是時候未到。”說著,莫北狠狠地推開伍佩珍。
她不依,與莫北扭打在一塊。就算她敵不過自己的兒子,她也要阻止他上去救賤人的女兒。
最好,讓莫銘光辦了她。
“真的是忍無可忍,我沒有你們這種父母。”驀地,莫北再加重力道,他把伍佩珍甩開了,她的背脊重重地撞在茶幾上,疼得她皺眉張嘴喘息。
“莫北,救我,我快撐不住了。”樓上傳來了莫楠的哭喊聲,她遍體粼傷,沒有力氣再憤抗下去了。
莫銘光的雙眼異常的猩紅,仿佛他就是一頭被激怒的魔鬼,而他也正在解自己皮帶扣了。
莫北心疼地眯眼,就在他要邁開步伐衝上樓的那瞬間,不顧背脊疼痛的伍佩珍死命地緊抱住他的腳。
她就是不讓他上去,死都不讓。
“伍佩珍,你的好賤,難怪上麵那個瘋子不愛你,就連我也覺得你很可悲。”莫北的心如同浸入冰水,完全涼透了,甚至萬念俱灰。
他也死命地掰開她的手指,沒有看她一眼,徑自上樓了。
“莫北,你不要上樓,媽求你了。”伍佩珍衝著莫北的絕情背影放聲哭喊。
“我不會跟你們一樣瘋的,我要救我的女人。這個家是監獄,隻有你們才心甘情願呆在這裏承受變態的折磨。”
莫北冷冷地道,他始終沒有回過頭看伍佩珍一眼。
“不要……救命啊!”莫楠的哭喊近乎絕望,她已經無力反抗了,莫銘光的惡心親吻胡亂地落在她身上,他作勢要對她施暴了。
莫楠的喊聲蟄疼了莫北的心,他很堅決用力一腳踹開書房的門,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的他一把拎起趴在莫楠身上的莫銘光,重重地甩落地板。
額上的青筋暴跳,莫北大聲怒吼:“混蛋,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父子也沒有情麵講。今天,我一定要從這裏帶走莫楠。”
說著,莫北抽了一張鋪在桌麵上的碎花布,將它緊緊地裹住衣衫不整的莫楠,並將她打橫抱起。
“混蛋,你把她留下,你給我滾出我的家。”掛不住臉的莫銘光從地板上爬了起來,他橫眉怒斥莫北。
瞬間,兩父子對峙著,各不相讓。
“我會滾出這個家的,我一定要帶她走。”看到莫楠的臉和裸露出來的肌膚,莫北的心眼更是竄起了難以熄滅的怒火。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真不堪設想。
如果一個男人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根本不配說愛。
一雙可怕的眸子正陰厲地盯著莫銘光看,不管不顧,強硬、氣勢更勝一籌的莫北抱著莫楠走了。